顾九州听到虞初见最后一句话的时候，他感到一阵后怕，在龙居山庄被精怪戏弄入水时的压迫感和窒息感，又瞬间袭来。

“祖师奶奶！谢谢，谢谢你的救命之恩！”

顾九州感激涕零地道。

说完，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，小心翼翼地环顾了四周，抬起头，试探着问道：“那……那我的母亲呢？她……她是不是真的魂飞魄散了？”

自己还没有与她好好说说话呢？

自己也还没有感谢她二十年的守护呢！

甚至刚刚，自己竟然都没有好好地叫她一个声“妈妈”呢……

“你也太小看你祖师奶奶我了？”

虞初见不满地道：“我都亲自出马了，还能让她魂飞魄散？”

如果被玄学界的师兄弟知道了，还不知道要被嘲笑成什么样子呢？

“那……那她现在在哪里？”

顾九州听到虞初见的 话，眼前一亮，又试探地问道。

“在这里面！”

虞初见指着头上的丝云簪，看了一眼顾九州道。

“嗷嗷，在这里就好！”

“啊？！在这里？！”

顾九州实在想不通小小的簪子是怎么装得下鬼魂的，不过在这之前他甚至都不相信世界有鬼魂的，果然跟着祖师奶奶，能长见识。

……

清辉别院的后院，此时 已经闹成一片了。

不一会儿警/察、救护车都来了。

但是十分钟之后，救护车又走了，只留下了警察，和匆匆赶来的法医。

虞初见和顾九州赶过去的时候，便见到法医已经做了初步的判断，给方志的尸体盖上了白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