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祠堂,那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,发出“吱呀”的声响,像是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
一股陈旧而庄重的气息扑面而来,堂内光线有些昏暗,只有几缕阳光从高处的小窗透进来,尘埃在光束中飞舞。
沈老头先是恭恭敬敬地净手,然后从陈旧的木箱中取出祭祖的用具。
他拿起那古朴的香炉,轻轻擦拭,眼神中满是虔诚。点燃香后,香烟袅袅升起,在静谧的祠堂中弥漫开来。
“跪下。”沈老头低声说道。
沈书砚等人立刻在蒲团上跪下,膝盖与地面接触的瞬间,他们感受到了一种传承的重量。
沈老头开始向祖先诉说,声音沙哑却清晰,从家族的起源,到先辈们的艰辛奋斗,再到对后辈的期望,每一个字都饱含深情。
祭祖仪式结束后,众人缓缓起身。
几人刚迈出祠堂那厚重的大门,阳光有些刺眼,让他们不禁眯起了眼睛。还没等缓过神来,就瞧见阿福在不远处的原地焦急地徘徊着。
沈一棠心思细腻,一眼就看出阿福神色不对,像是有什么天大的事压在心头。她快走几步上前,关切地问:“阿福,你这是怎么了?瞧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”
阿福嘴唇抖动着,眼神慌乱,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他一会儿搓搓手,一会儿又不安地看向沈宅的方向。
沈书砚他们也围了过来,沈一棠眉头微皱,加重了语气:“阿福,你好好说,别急,天塌不下来。”
阿福像是鼓足了勇气,深吸一口气说道:“大小姐,有个女人,她……她自称是少爷和小姐的母亲,在门口大吵大闹的,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啊!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恐,毕竟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沈书砚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沈一棠已经猜到是谁了,除了原主的母亲还能是谁,原剧情她是出现过的,她就是来要银子的,后来被男主用五十两买断了母女关系。
沈子深和沈子秋听到阿福的话后,身体猛地一僵。
他们对视一眼,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寒意与不屑。
在他们心里,那个被称作“娘”的女人,就像一个冰冷的符号,代表着无情与背叛。
他们清楚地记得,那是个阴霾笼罩的日子,父亲的离去如同一座大山崩塌,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无光。
而那个本应与他们共同承受痛苦的女人,却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,就像一只挣脱牢笼的鸟,头也不回地飞走了,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