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梓明哥,那是你用过的吗?”徐晓煝满怀期待地问道,她多希望这是林梓明用过的,要不然如果是别人用过的那就太恶心了!甚至可能会带有病毒!
林梓明无言以对,他不敢把自己和Melia滚床单的事说出来,那样会发生海啸级的感情灾难。
“不对呀,在这船上又没有小姐,而且好像你也没有到需要找小姐的年龄,你这是跟谁用呢?”徐晓煝继续自言自语发问,希望找到事情的真相。
“什么叫做小姐?”林梓明故意贼兮兮小声问,想把徐晓煝的思路带偏。
“难道你是跟林语嫣这个小罗莉……这不可能呀。”徐晓煝凝心地望着林梓明然后又轻轻地摇摇头。
林梓明被看得心里发毛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保持沉默。
“不会是Melia吧,噢,对了,只有她才能承受你这种重器的攻击……”徐晓煝发挥她小侦探思维继续分析。
林梓明吓得双腿发软跪了下来,套套差点脱出。他正想把事情的经过从实招来,争取得到谅解,但话到嘴边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,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徐晓煝傻笑。
“不对,如果是Melia,她这种干柴烈火一旦燃烧起来,肯定不是一个套套能满足的……”徐晓煝分析的头头是道,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大侦探。
林梓明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,松了口气,垂下的头重新振作,兴奋地不断点动。
看到林梓明趾高气昂的样子,徐晓煝突然跳起来高兴地笑道:“梓明哥,知道啦,肯定是你练习用的,怪不得刚才你用的那么熟练,两秒钟就套好了,嘻嘻嘻,给我说中了吧,别不好意思,你快坦白。”说着兴奋地伸手抓住他滚烫的手臂摇个不停。
我草,吓死宝宝了!林梓明趁机紧紧抱住徐晓煝装做害羞的说:“徐晓煝你太聪明了,这样隐私的事情都被你发现,还说出来,太尴尬了。”
“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以后小心点别偷吃,小心我阉了你,哈哈哈……”
林梓明后背一麻,赶紧封住她的红唇,伸出舌头不停地舔,徐晓煝热烈地回应着,荷尔蒙的激情再次点燃。
船外乌云密布,狂风掀起波浪来着冰渣卷上甲板,邮轮随波起伏,林梓明带着徐晓煝在陌生的道路上不断探索奔跑,青春的气息漾满整个温暖的房间。
经历了苦涩,经历了狂风暴雨,心与心越来越贴近,两个相爱的灵魂融合在一起,飘荡在南极的天空。
午夜过后,风暴慢慢消退,天空中烟消云散,海面上风浪平静,极昼的天光依然悬浮在海平线上,将船舱染成一种朦胧的蓝。
暖气太足,徐晓煝的后背沁出一层薄汗,贴着林梓明微凉的指尖。床很软——邮轮的总统客舱总是这样,翻身时能听见席梦思轻微的沙沙声,与远处冰层断裂的闷响微妙地共振。
“你的嘴唇有点凉。”林梓明说。
徐晓煝笑了一下,用膝盖碰了碰他的腿。刚才他们太急了,甚至没拉紧舷窗的遮光帘,此刻一道银白的光斜斜切过床尾,照亮地板上散落的衣物——防水裤、羊毛袜、还有那件在乌斯怀亚港口买的廉价情侣卫衣。
林梓明伸手去够床头的水杯,手腕上的防水表还在滴答走动。他们本该在一小时前参加甲板上的午夜观鲸活动,但现在,林梓明的锁骨上留着徐晓煝的齿痕,而徐晓煝的颈侧泛着淡淡的红,像被南极的风刮过。
“我们错过了鲸鱼。”林梓明说。
“嗯。”徐晓煝的指尖抚过他的肩胛骨,那里有一个鲜艳的小红痣,“但看到了别的。”
船身轻轻摇晃,远处传来浮冰撞击船体的声响。林梓明想起傍晚时他们站在栏杆边,看冰川在夕阳下崩塌,巨大的蓝白色块坠入海中,掀起无声的浪。
而现在,徐晓煝的呼吸渐渐平稳,温热地拂过他的耳廓,他用食指在她温润的肚皮上轻轻地画圈,爱意在指尖上流淌。舱外,极地冰冷的风永无止息地吹着,而他们在这温暖的空间里,像两粒相拥的尘埃,漂浮在世界尽头。
春宵一刻值千金,就在这宁静的时刻,一阵恼人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,无情地打破了两个小情人的美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