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神教吗？那种垃圾邪教......我都后悔入教了，你竟然对它感兴趣？是脑子不好吗？”塔克皱眉，“还是说，你是其他教会的探子？”

“不，我只是想了解这个教而已......”南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理由，至于自己的身份......似乎可以用“那个身份”，“我是蝇神教的信徒，我想和你们教会进行一些......交流？”

“什么玩意？蝇神教？”塔克看了看两个表弟，道：“你们听说过吗？”

“好像是最近兴起的一个教，”萨普回忆道：“我听说下湾那边已经有传单了，似乎在和福神教抢信徒啊。”

“这么说是敌对教会咯，”塔克有了定论，准备动手了，但还是确认一下，“你在教会里是什么身份？主教？还是祭祀什么的？”

“我？我是......”南糖顿感羞耻，看了眼南芍，南芍点点头，拟态出徽章和证书，南糖也带着极为羞耻的口吻道：“我是圣女......”

操场角落，路边，学生装女孩距离南芍分身更近了些，道：“话说小芠为什么回来了呢，是想见我了吗？”

“是吗......”分身也不知道怎么回答，她隐隐感到这个女人很危险，只能小心谨慎道：“只是想回来看看。”

“‘回来’？”女孩眨眨眼，眼下的爱心纹身也带着动了动，“我们不是在4-1去城南大学相见的吗？”

“是吗？”分身眨了眨眼，她突然感到一丝逻辑上的诡异，道：“那你是转学到这里了吗？”

“不是呀，你在说什么，”学生装有些急了，她距离小芠形象的南芍更近了些，道：“你应该知道的呀，我是超形上学实体，可以出现在任何被称为‘大学’概念的场所的呀~你难道忘了吗？”

“这样吗。”分身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有点小了。

学生装沉默片刻，垂下头，道：“小芠在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