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似乎在犹豫，威廉·凯西最受不了手下这种吞吞吐吐的坏习惯，不由破口大骂：“该死的！皮尔斯，不想去非洲撅屁股的话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！”

电话那头立即说道：“虽然目前还没有确切证据表明是华夏红-1中程导弹在商船上击沉了罗伯特号，但这个消息目前已经在地下情报市场疯狂流传，引起了许多国家密切关注。或许很快，香江红魔俱乐部就会迎来一个客户高潮期。汇报完毕，局长先生。”

“让中东分局盯紧那几个国家，尤其是那个法拉赫，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抓回来！”威廉·凯西说完啪的一下挂了电话。

拉开抽屉取出一支雪茄叼着抽了起来。

他拿着那份情报分析脑中不断思索，雪茄在烟灰缸里碾出凌乱的焦痕。过了一会，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墙上的世界地图，中东地区被红色的笔圈出刺目的范围。

抓起内线电话时，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：“通知国务卿、国防部长、国家安全顾问，十五分钟后召开紧急闭门会议，议题 —— 华夏军售扩张对世界以及中东局势的影响。”

20分钟后，椭圆形办公室内，檀香混着雪茄烟雾弥漫在空气中，听完威廉·凯西局长的发言后。

国防部长哈罗德?布朗一拳砸在胡桃木会议桌上，震得水杯里的冰块叮当作响：“绝不能让华夏继续染指中东军火市场！一旦沙特得到红 - 1，整个中东的战略平衡将被彻底打破。我们必须给沙特施压，让他们知难而退！同时警告华夏，胆敢在中东分一杯羹，我们就对其重启全面技术封锁，让他们的航空航天、精密制造产业继续吊车尾，工业产品全部变成没人要的狗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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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统吉米?卡特凝视着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上的疤痕。良久，他才缓缓开口：“联系沙特驻美大使，措辞要委婉但态度必须强硬，就说白房子对近期中东局势表示深切关切，建议他们在军备采购上保持‘克制’。另外，让中情局密切监视华夏与沙特的每一次接触，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。最好给那个红魔俱乐部钉几颗钉子，随时了解其动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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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，四九城西郊的会议室里，荧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鸣。

铁保卫将一份加密电报重重拍在厚重实木桌面上，电报上的红色密级标识格外醒目：“阿美利坚动手了！国务卿万斯今天下午紧急召见沙特驻美大使，当面暗示如果沙特继续与我们接触，阿美利坚将重新评估对沙特的军事援助，F - 15 战斗机的后续交付、以及其他军事援助都将无限期推迟。更过分的是，他们通过小鬼子放话，一旦我们继续出售红 - 1，将联合欧洲禁止向我国出口数控机床、航空发动机等关键设备。”

为首的老者钢笔在文件上划出刺耳的沙沙声响，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。半晌后，他将目光投向墙上的中东局势地图，缓慢而沉稳说道：“这是典型的双重施压策略。对沙特，用军事援助和盟友关系威逼；对我们，则以技术封锁相要挟。但他们忽略了一点 —— 沙特此刻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安全感。伊拉克新总统上台后，军队规模从 30 个师扩充到 50 个师，还从苏联引进了大批飞毛腿导弹，导弹发射车频繁在边境地带活动。沙特王室每天都在担心‘下一颗炮弹会不会落在利雅得’，这种恐惧，就是我们谈判的最大筹码。在去年我们已经和阿美利坚达成一系列合作协议，如果仅仅因为红-1就重启出口禁止，就有点小题大做了。如果他们敢，咱们就敢重启和苏联的和平谈判，撤回北边的百万大军！至于小鬼子隔空吆喝，呵呵，不过是替主人叫唤两声罢了，别理会。”

他旁边的国防部长敲了敲桌面，看向刘宝勇问道：“郭向北那边什么情况？沙特代表提出东风 - 3 的采购意向后，他一直没表态。”

话音未落，保密电话尖锐的铃声骤然响起。

袁部长接起一听笑道：“说曹操曹操到。”，他直接按下一个按键，郭向北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：“阿美利坚的动作比我预想的还快。沙特代表刚刚收到国内密电，态度明显软化，提议先搁置东风 - 3，专注红 - 1 的采购细节。他们甚至提出，可以接受高于国际市场 30% 的价格。”

会议室内一阵安静，为首老者思索片刻开口：“告诉他们，东风-3可以暂时搁置，晚上几年没关系，相关利益可以慢慢谈。但红 - 1 的谈判必须与东风 - 3 挂钩。我们既要这笔订单，更要借此打开中东军售市场。阿美利坚想速战速决，我们偏要打持久战。通知外交部，就阿美利坚威胁制裁一事发表措辞强硬的声明，同外调部门密切监控中情局在亚洲的情报网络，绝不能让他们破坏谈判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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