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他的学历和经验,怎么可能转业到乡镇工作?”巩涛不可思议的问道。
不说秦臻是国内一流大学的毕业生,就凭秦臻是徐家嫡系子弟的救命恩人,他也不可能转业到乡镇工作啊。
以秦臻现在不过副科的级别,他到乡镇上最多就是个副乡长,一个副职,要权没权,要人没人,他除了蹉跎岁月,还能做什么!
巩涛曾经担任过两年的乡镇党委书记,他对乡镇里的工作太清楚了。
在乡镇上,完全是书记乡长说了算,其他的副职除了贯彻落实指示,做好自身分管工作以外,几乎没啥权利。
乡镇工作既苦又累不说,还吃力不讨好。
以秦臻所拥有的优势,他可供选择的职位太多了,完全没必要趟乡镇的浑水。
“巩二哥,我关系在汉西省委组织部,去寒山也只是挂职而已。”
“那还不错,你将来在乡镇上要是有什么难处,可以直接找我!”
“好!”
两人互留电话,又聊了一会儿以后,今天的聚会就算告一段落。
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,巩涛得知秦臻要回医院,便直接建议秦臻在会所休息算了。
会所里吃喝玩乐住等一应俱全,巩涛又是终身制会员,在会所订房间休息不要钱。
秦臻自无不可。
出了包间,秦臻先送巩涛和徐若曦离开,然后再乘电梯到十楼。
会所里休息的地方在十楼,秦臻出了电梯,就看到王正毫等七八人正推搡着一位女士在过道里向前走。
这女孩衣衫有些不整,里面的衣服也松松垮垮,显然被人动过。
“你们放开我,我要回宿舍,我不要住会所!”
“嘉黛,会所的房间可比宿舍舒服多了,你就安心住下吧!”
嘉黛,这名字有些熟悉啊!
“你们给我站住!”秦臻快步上前,堵住了王正毫等人的去路。
“秦臻,救我!”女孩虽然醉眼朦胧,却一眼认出了站在自己前面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