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装的。”银河一摊手摊牌了“刚开始的时候话多总挨揍,后来就不说话了。有一次任务我忍住一句话都没有说,他们给我起了个代号叫聋哑人。后来任务结束我说了句再见各位,他们都说我欺骗他们感情。”
“你真狗,”疯子给银河竖起大拇指。
“你不是在r国么?怎么跑到北极基地去了?”疯子疑惑的看向银河。又看了看在阴影里玩手机的老大。
司庭寒说了一句“疯子,问出东西不留活口。”说完便长腿一驱离开了暗室回去找柒宝睡觉了。
“好的老大。”
“好的,司总。”
二人默契点头,都知道他干什么去了。也没有多说什么。等司庭寒走后,疯子摩挲着桌上带血的匕首,刀刃映出银河清瘦却凌厉的轮廓:"r国那群疯子的规矩,你小子能活下来,怕不是把命栓在裤腰带上跳舞?"
他突然压低声音,刀尖轻点银河肩胛骨处的旧伤,"听说他们会在活人身上刻标记,你这疤......"
银河漫不经心地打掉匕首,金属碰撞声惊得昏迷的许泽抽搐了一下:"刻了个笑脸。"
他扯起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,"每次任务失败就多划一刀,现在数数能凑副扑克牌了。"
听后疯子的喉结滚动着,瞥见银河小臂上交错的新痕,"上次视频你说在北极钓鱼,合着是拿自己当诱饵?"他突然笑出声,却在看到银河卷起袖子的动作时骤然噤声——整条左小臂布满纵横交错的刀疤,最深处能看见泛白的骨膜。
"这道是偷军事密码时被狼狗啃的。"银河用指尖划过一道锯齿状疤痕,"那道是替别人挡子弹,他临死前拿刺刀给我纹了个狗尾巴草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