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哥们儿，小小的也很可爱。”

刘小飞斜眼一瞄：“别管大小，够用就行。你这样的我还是绰绰有……”

听见语言骚扰，曹恩齐白脸不下去了：

“……不是，哥们儿，你到底哪来的自信？链接发我，最近很自卑。”

沈语鸢冷笑一声，抻着脖子往人身下瞟，食指和大拇指一掐空气，疑惑道：“……这够用？”

疑惑中又多了同情：“……你试过这样的？”

同情中叹了口气：“……那你挺惨的。”

三连暴击下，刘小飞皱了皱眉：“……就你们这样的，还做侦探？你们屁都查不出来。”

门砰的一声被推开，邵明明气的大喊：

“你放（撤回），你胡说！我们能查出来！”

何运晨的声音刚好传来：

“……隐藏文件里有前三位被害人的视频！！明明你快叫恩齐他们过来！”

……

众人围拢至电脑前。

顾依、徐迩、柳姗。

曾经鲜活的少女们，无一不瘫倒在监控前，迎接着自己死亡的倒计时。

背景都与袁莱的一样。

唯一不同的是，顾依身下的地板，依稀能看出木色。

此时的石凯也在紧盯着显示器：“我怎么感觉……”

伸出一根手指，点在了屏幕上：“你们看这画面，是不是……”

黄子弘凡探过头去：“是不是什么？”

石凯犹豫道：“……它是不是也在动啊？”

三人屏气凝神：

“对！在动，在动！！”

“啊，真的在动！！！”

……

“……什么被害人？我不知道啊，我在网上买的视频。谁没有点小爱好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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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讯室里的刘小飞依然一副恬不知耻的面容，邵明明尖锐道：

“网上买的视频？！那这是什么！你电脑上的直播画面也是视频？！你等着！等着！！”

手机视频定格的画面怼到了他的眼前。

“……你们既然都查到了，还来问我干什么？你们觉得现在我还会说？”

何运晨认同：“确实。你现在也没机会说了。”

“那再查查别的线吧。”齐思钧扭身就走，“想想还有哪条线可以追。”

周峻纬迅速跟上：“他的亲属关系是不是也可以查一下……”

刘小飞闻言叹了口气，自顾自独白道：

“亲属关系？呵，我的家人抛弃了我，我入狱两年，没来看过我一次……”

曹恩齐打断施法：“谁问你了？哥们儿我就问你，谁问你了？”

沈语鸢开始掏耳朵：“反正我没问。”

何运晨捧场：“我也没问呀～”

“……我不过是偷了点东西，我杀人放火了吗？！就让我去照顾那个话都听不懂的老东西！”

邵明明追着周峻纬的脚步：“……他管他奶奶叫老东西，是不是真有病啊？”

曹恩齐语重心长：“哥们儿你奶至少能搞说唱，你能干点啥？！”

“……说唱？呵，有人听她说话，但有人听我的吗？所有人都视我如空气！否认我的一切，否认我的存在！”

这就是剧本里安排的苦情戏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