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收回弹簧刀,赶紧把提前准备好的一根钢管横插进门缝里,临时卡住暗门,又转身打开排水洞的盖板。
就听外面王荃生一边歇斯底的痛苦嚎叫,一边疯了般怒骂:“追!操他妈的,赶快给我追!”
“抓活的……抓活的……给我抓活的!”
王荃生居然现在都还在想着他的‘血釉邪方’,反复的强调一定要抓活的。
几个打手在往外抽卡在门缝里的钢管,而我这时并没有直接从排水洞跳下去逃跑!
因为排水洞不可能跑的出去,青蚨会知道沉淀池的存在,进来一眼就能看懂这个排水洞是怎么回事儿,到时候从两头堵,就算是耗子都逃不出去。
所以我只能破釜沉舟的选择冒险,钻进了密室里的一口倾斜的釉料缸里,赌一把‘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’!
我这边刚钻进釉料缸,外面的几个打手就抽出了钢管推开了暗门,一窝蜂的涌进只有几个平方的密室里,当中还有疯狂嗷叫的王荃生。
我缩卷在釉料缸里屏着呼吸,心跳加速,十分清楚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,要是被发现,那就彻底完了。
就只听王荃生在冲进来后,不知道是被捅瞎了一只眼视线看的不全,还是愤怒疯狂的失去了理智判断力,在看到被掀开的排水洞后,立马就暴怒的大喊:“人钻洞里了,这洞是通往沉淀池的,给我进去追,上去从另一头堵!要是让人跑了,你们全都给我去填窑!”
“把人给我追回来,一人奖励一万块!”
王荃生疯狂愤怒的没有理智,他的那些打手全都是无脑顺从,几个人跳进了排水洞,其余的人被王荃生带出去从另一头堵截,甚至都没有往密室的别处去扭头看上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