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抽着烟哈哈一笑:“白所长,这个你也知道啊?”
阿嘎脸上带着几分自豪:“我这个人没什么爱好,年轻时的梦想是走出大山,愿望实现不了,那就只能通过看书了解外面的世界了,所以我平时什么书都看,也从书上看到过一些你们南派土夫子……”
“啊不!你们那边的南派土夫子盗墓的故事,书上把南派土夫子的盗墓技巧写的非常厉害,尤其是什么……望、闻、问、切的四大绝技!”
“但是到了我们这儿,全都不好使!”
二叔呵呵一笑,像是唠家常似的,看着阿嘎反问了一句:“哦,为什么不好使?”
阿嘎咧嘴笑道:“因为我们当地没几个会说普通话的,根本没办法交流啊!也只有我这种读过书的会说普通话!但我这种读过书的,又怎么可能被他们盗墓贼套话问出东西!”
我在一旁端着茶碗,看着阿嘎说话时认真的表情,差点没憋住笑出来。
这现在不就正在问着呢吗?
二叔呵呵笑着表示认同的连连点头。
阿嘎又说道:“除了问之外,其他的什么狗屁绝技也全都不好使,在大概二十年前左右,我们这儿闹过一次盗患,也不知是不是南诏遗宝的传说流传出去了,还是奔着那座墓,前前后后来了很多伙盗墓贼,有的伪装成游客,有的伪装成来旅游的,昼伏夜出的在山上刨,但从来都没听说过我们这儿有哪座墓被盗!”
“其中还有两伙盗墓贼盯上了我刚才说的普玛底村,哼!结果……”
二叔看阿嘎说到最关键的突然断了,赶忙追问道:“结果怎么样?”
话刚出口,只见阿嘎猛地抬头看向门外。
我们也猛地转回头,只见门口正站着一个男子,我们刚才听的太投入,人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