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他的回答模棱两可,还是让他不能百分百确定,这才就有了他最后的那句话,别人听了只是一句普通的提醒,而我们因为心里有鬼,就对号入座听着像是对我们的隐晦警告!”
当听完二叔的这番推测,我才猛地恍然大悟!
接着二叔又看着我说道:“不过我感觉,那个段村长现在应该最少有九成把握看出来,我们是土夫子了!”
“为什么?”我又立马瞪大眼睛,压低着声音问道。
二叔坐在床上点了根烟,脸色沉重的说道:“因为你和晓玲还是太年轻,心态差了点,有好几次脸上都表现出了不该有的表情和小动作!以段村长那个老狐狸警惕性,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!”
我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重新回忆一下过程,确实有几次因为内心的震惊,而在脸上露出了不太自然的反应。
尤其是蒋晓玲,从刚开始我们三个被当成‘特殊的客人’开始,她就差把惊讶和紧张写在脸上了。
看来这趟活儿还真就没办法干了!
这个普玛底村对于外族人的警惕性强到超出我们的想象,就像是一道密不透风的墙,尤其是在被当成‘特殊的客人’盯上之后,根本不可能再有任何下手的机会。
二叔继续大口的抽着烟,眯成一条缝的眼角透着锋芒,嘴里碎碎的骂道:“嬲他娘的,这趟真的就是一个亏本的买卖了,遗宝的事儿就不要想了,想办法活着出去就行了!”
我看二叔的脸色这么沉重,不由得皱眉说道:“叔,我们现在还有科考队的保护衣在,并且咱们还是县里重点支持过来做文化研究的科考队!”
“就算段村长现在百分百知道我们就是土夫子,只要我们不动手,他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,应该不敢动我们一根汗毛吧?就算这里是深山的原始部落,但也不是法外之地!更不敢对我们动私刑!枪毙还要先通过法院和检察院定罪呢……”
我虽然没上过学,但最基本的法律还是懂点的,这个普玛底村即便是深山的原始部落存在,但凡在中国的地界那也都要守法,凡事都要讲究证据,他单凭猜测没有证据,绝对不敢动我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