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紧张的屏着呼吸。
之所以紧张,是因为我们都很清楚,这是一个局,下去很有可能就是九死一生!
如果现在后悔的话,可能还来得及,只要我们坚持反悔不下去,这里距离村子没多远,随便喊一声也都能听得见,他们不应该不敢对我们用强的。
但要是下去之后,那可就不好说了!
我们三个人,怎么也不可能干得过他们十几个精壮的汉子!
在我和蒋晓玲的目光之下,二叔也在表情阴晴不定的转悠着眼珠子。
最终,二叔还是轻轻的冲我点了点头,用眼神暗示我:“干了!”
出于我对二叔的性格了解,这看似一个九死一生的局,二叔心里应该有至少五成应对的把握!
反正他在可以安全撤退的条件下,是不可能去冒没有两成把握的险!
因此我也就跟着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。
至于蒋晓玲,只能跟着我们,她没得选!
下了决定后,二叔最先用竹托盘捧着三十多斤的牛头,小心翼翼的跟着段村长进入石门。
我则捧着猪头和蒋晓玲紧随其后,还有那十几个汉子也用托盘捧着几十种贡品跟在最后面。
段村长顺着台阶每往下走两三米远,就用火折子点燃两侧的烛台,让火光往下延续映照。
随着越往下走,下面的空气就越潮湿阴冷,并且腐臭味也越加的浓烈,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危险的气息。
对于这种危险的气息,我和二叔也特别的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