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敏特地打了个电话回去,“三弟啊,我这想染染头,自己又不敢尝试,就拽着弟妹陪我的,回家看着弟妹变了样子可不许说她啊,我跟她弄的一样的,说她就是说我。”
村里许多老人都是旧思想,老了就得窝窝囊囊,穿旧衣服,吃剩菜,有人但凡穿件鲜亮点的衣服都会被人说嘴,说不安分什么的。
“不说不说,二嫂,你什么时候回村里坐坐?咱们家除了过年上坟能见着孩子们,你是等闲不回来了。”
“有空就回,要不明天我把弟妹送回去?顺道看看你们。”
“送倒不必送,她自己去的,让她自己回来是的,要是来家看看那敢情好,大嫂她们也想你啦。”
说了几句挂上了。
晚上陈招娣跟杜敏一床睡,两人絮叨了半夜才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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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没送成陈招娣,周红一大早哭哭啼啼的来了。
一见陈招娣在婆婆这里,周红抽噎了一下,“三婶啥时候来的?”
杜敏打发一脸好奇的兰兰刘宁赶紧上学去,小孩子家家的,倒是挺八卦的。
“我昨天来的,侄媳妇,你这是怎么了?我侄子欺负你了?”
一句话捅了马蜂窝一样,周红叫起来,“妈,您可得管管你儿子,一把年纪了不学好,跟人家不清不楚的,他还是个老师呢,叫人知道了还怎么教学生?丢死人了!”
杜敏皱皱眉头,“你这说的什么?跟谁不清不楚的?你调查清楚了?”
“我还用调查吗?人家都看见了,你儿子跟一个女的在咖啡馆里有说有笑的,我长那么大还没去过咖啡馆呢,他可倒好,人家说看那个熟悉的样子不是第一次去了。”
陈招娣安慰她,“我侄子不是那样的人,兴许是有什么事呢?光看见喝咖啡算什么不清不楚?你也太小题大做了。”
“三婶不是这么说的,人家都跟我说了,他跟那个女的很熟悉的样子,我问他他不承认,只说是同学,出差来这里了,他就见了两面,可是我跟他结婚这么多年了,我从来没听他说过有关系这么好的同学!我再问他,他就不耐烦了,骂我多事,妈您说,他要不是心虚为啥不能跟我好好说啊,就光骂我,呜呜呜,妈,您可得给我做主啊,我都一把年纪了,他还骂我,呜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