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寅笙没听见盘子甲和房少爷的对话,所以房葳蕤的突然下跪让她觉得莫名其妙,这又是唱哪一出啊?
“你干什么呢?”姚寅笙问。
房葳蕤不顾盘子甲的搀扶和朋友的阻拦,双手抱拳给姚寅笙作揖鞠躬,“我错了,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你,希望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,宰相肚里好撑船,千万不要把我的魂给勾走啊,我还没活够呢!”
这都什么跟什么啊!姚寅笙瞥一眼盘子甲,自己风评突变肯定跟他那张老嘴分不开。盘子甲见姚寅笙望向自己,也朝姚寅笙悻悻一笑,碍于年龄,他没有像房葳蕤那样失态。黑白哥俩看到大胖子直接给姑奶奶跪下了,笑眯眯地说:“真是一枚软骨头,我还以为能有多大的能耐呢。”
“行了,这儿没你们事儿了,带下去吧。”
做了个鬼脸,黑白无常才发动车辆从房葳蕤身边经过,哥儿俩车子还放着响亮的《大悲咒》,在畅行无阻的马路飞驰,还发出两声猿啼,“芜湖!”“呀呼!”
得,让他们走他们就走,这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能力再度让房葳蕤大跌眼镜,盘子甲也更加心虚,跟阴差大人的关系都那么硬,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啊?
黑白无常都走了那大胖子还跪着,姚寅笙不耐烦地收拾起东西,“喂,你要跪到什么时候啊?”
“额......那个......他二位去......去哪儿了?”
“去哪儿?回单位报到!还能去哪儿?你想让他俩去哪儿?”
“哦哦,回单位啊,回单位好啊......回单位好......哈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