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丫狠狠地瞪了一眼仲平和。
自从跟了陆辰以后,她见过了太多的好人与恶人。
这个县令一看就不是个好人。
她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。
赵大丫用手一指躲在门外瑟瑟发抖的一个下人:“你带我们去大牢!”
仲平和一愣,心里越发感觉不妙。
赵大丫留下了一个女兵,专门看守县令,然后才陪着陆辰和严佩佩出门去往大牢。
县衙大牢内。
严员外与几个儿子身戴枷锁,斜躺地潮湿阴冷的牢房里。
严员外双目无光,呆滞地望着牢门。
严员外大儿子两眼含泪,跪在严员外跟前:“爹,横竖都是一死,只是孩儿不能为你们二老养老送终,实在不孝……”
“爹,幸好小妹离开了家,给咱们家留下了一点血脉,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……”
严员外的二儿子劝慰严员外。
牢房外,两个狱卒朝严员外几人不停地辱骂着。
“你们再啰嗦个没完,看我不抽死你们!”
“我看你那两小妾姿色不错,若能小爷我爽两把,说不定我还能赏你们一口肉呢!反正她们早晚也是死,何不让小爷我快活快活呢……”
就在这时,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响。
严佩佩像一阵风般闯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