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简直怒不可遏,这个人竟然敢趁他们不在的时候偷拿卧室里的东西,还装的一脸正派!如果不是他每天晚上都有拿那条*裤自*的怪癖,他甚至没有发现卧室里进了别人。
“难道就让他白拿了吗?!”孟锡司不满的厉声质问道,虽然心里怒火中烧,恨不得当场撕了塞缪尔,但在孟纪邱坚持的态度下,还是退步的坐在了床边。
孟纪邱不置可否,胸口明显而徐缓的起伏着,像是正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,竭力避免自己出现暴怒而失去理智的冲动。
过了良久,他才一字一顿的开口,“来阴的。”
孟纪邱觉得只要是自己没疯,就不可能让别人从他这里拿走任何一件东西,只要塞缪尔还活着,他有的是办法治好对方乱拿东西的病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,孟锡司的冲动也消下去不少,开始思考孟纪邱话里的可行性。
硬刚他们肯定刚不过,考虑智取的话,还要在可以保证食物供给的情况下再开始计划。不然他们只会白白浪费时间和体力,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的情况。
“你应该想开点,起码我们私藏的食物没有被找到。”孟锡司贱贱的安慰道,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生气好了。
孟纪邱依旧沉默着思考自己的事情,完全没有要搭理对方的意思。眼见他已经陷入了沉思,孟锡司尴尬的“切”了一声,郁闷的背过了身去。
不同于两人卧室里勉强维持着微妙氛围的平衡,塞缪尔正在处理被队员打捞上来的铁质笼子。
“你说接近她的人被杀了?有谁看到用什么杀得?”塞缪尔质疑的问道,环视了一下四周缩的哑口无声的众人,失语的扭过了头。
跟这群人说话还不如对牛弹琴,起码牛还会时不时配合的叫两声,而这群人完全就是呆瓜中的呆瓜,他问了半天除了一个矮个男人告诉他“接近笼母的一个男人被杀了。”之外,什么都没有问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