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游戏里,或许,他从来都不是棋手,只是颗被用完即弃的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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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依禾带着那笔钱去了国外,改名换姓,试图重新开始。但午夜梦回时,她总会想起谢家别墅外的那场雨。
她在巴黎街头开了一家小小的古董店,用假名“Sophie”接待客人。
她学会了法语,却总在听到“Xie”这个发音时下意识地绷紧后背。
某天整理货架时,一枚温阮曾送她的胸针从箱底滑落。
她盯着那闪烁的钻石,突然意识到——无论逃到哪里,她永远都是那个躲在谢家窗台下偷听的小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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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叙霖破产后,被人拍到在某个小公司当销售经理,曾经的精英派头全无,只剩下满脸的疲惫。
温念初没有亲手毁掉他们,但她让他们永远活在“差一点就能成功”的阴影里。
这才是最狠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