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秋巧并没有动身,而是笑看着肖浩,满心好奇道:“康浩,你给我说说,为什么要对张大烈动手,你又是靠什么关系,能平安地从上半城走出来,我找那个死鬼询问,他也不给我说。”
孔芷芬赶紧把钟秋巧推出厨房,凑近耳边提醒道:“这样的事情,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随便问吗?”
钟秋巧俏皮地伸了伸舌头,低声道:“看他憨厚老实,没想到那么有胆识,一时好奇就想尽快知道。
孔芷芬回到厨房,犹豫了一下,才走进肖浩身边道:“昨天我看到白仓应来过这里,他是替秋巧赎身的男人。我提醒一下这样的关系,以免坏了你的事情。”
肖浩心里疑惑,孔芷芬为什么要这样提醒自己,但可以肯定没有恶意,他便点头道:“我在她内衣店里看见过白仓应,已经猜到是这层关系。”因为钟秋巧前来,他再也没有离开厨房。
正午时分,满满十桌准点开席。
肖浩先给孔芷芬敬了一杯酒,想到厅堂里只有自己一个男人,抽烟不好,而他做完菜,暂时也没有食欲。便走出餐厅,把先前来不及点燃的香烟点上,这才从围裙里掏出班柴送来的信封拆开。
信封里只有一张盖有花都酒店公章的辞退信,看到辞退人一栏写作:孔芷芬,他第一反应,以为是孔芷芬与自己走得近,花都酒店为了报复,现在要把她卖去东城的灯笼店。
回头一想,又觉得可能性不大,毕竟这样的买卖,一般都是酒店与灯笼店之间直接交易,不用通知他这个局外人,除非是向对他示威。
他也拿不准具体什么情况,看到孔芷芬在厅堂里热情地招呼着宾客。想到她花费心思办这场生日宴的初衷,他不想在这一刻破坏她的心情。
思考了片刻,他把翠姐单独叫到厨房里,如果将手里的辞退信交给她,心有余悸地问道:“这样的辞退信,是不是代表芬姐即将被卖去东城的灯笼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