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你这么想，心里肯定会难受和担心的，我相信你也不愿她在天上了，还要担心你吧！”

看着裴书臣的眼睛，司锦年沉默了片刻，眼眶微微发红。

深吸口气，司锦年试图平复一下内心的波澜，但他的声音却依旧颤抖。

“我只是...只是觉得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，没有办法成为她口中让她骄傲的儿子。”

“最近公司里的事更是没有一件是顺利的，不是这里有问题，就是那里出状况，我真的……真的好累啊！”

“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失败者，不管是工作，家庭，还是对你...我都觉得自己做的好失败。”

裴书臣愣了一下，看着司锦年有些疑惑，“对我？你哪里失败了？”

司锦年低下头，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：“我总是把坏情绪带给你，让你担心我。”

“明知道你已经很忙了，却还总是给你制造麻烦。”

“公司里的好多事，如果不是你那敏锐的洞察力和果断的决策能力，及时发现问题，并采取有效的措施来帮我收拾烂摊子，恐怕我早就如我妈说的那样，将这偌大的锦城集团给彻底败光了！”

说到这里，司锦年深深地叹了口气，脸上满是自责与愧疚之色。

“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差，一点都配不上你。”

“我甚至常常会想，自己究竟何德何能才能娶到你…如果不是我母亲，我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，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，能不能留得住你…”

司锦年越说声音越低沉，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。

听到司锦年的解释，裴书臣终于忍不住伸出手，轻轻地抬起司锦年低垂着的下巴，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的眼睛。

“锦年，你给我听好了！”

裴书臣的目光坚定而又温柔，仿佛能够穿透司锦年内心深处所有的不安和自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