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伶吓了一跳“主子,您可不能这般想。您金尊玉贵,是咱们大夏朝最尊贵的太子妃。太子为人最重嫡庶,他是不会为了侧妃不顾您的体面。
今日,太子这般行事,定是担心您的身子,这才让那史侧妃来分担一二的。
宫中谁人不知太子对您最是尊重,您千万别被有心人给挑拨了。”
孟婉,只是仰望天空不言不语,夏伶还是头回见主子这般,忍不住心中害怕。这一整日她不敢离开半步,不想当天夜里孟婉突然发了高烧。
这一烧就是三天三夜,连太子都被惊动了。宫中的侍医彻夜在崇芳殿为孟婉想尽办法退热。
第四日,孟婉的烧终于退了。可经过这一次高热,原本有所好转的身体,似乎又回到了从前,甚至孟婉整个人也更消沉了。
她整日不吃不喝,也不出崇芳殿,连太子来,也以身体未康复而拒绝相见。
以往孟婉的身子,但凡是情绪波动起伏较大,就会突发心疾让李胥慌乱不已。
本就弱不禁风,倘若再发病,每次都如在鬼门关走一回。
侍医曾说过,孟婉的身子不能情绪波动太大,否则不仅仅会犯心疾,也会突发一些不受控制得急病。
李胥不禁有些后悔,或许当日他不该那般强硬,让她同意嫣儿与她一同打理茶坊。
孟婉突然高烧不止,是从他离开崇芳殿后,他如何不知这是因为茶坊得事情。
他又如何想得到,不过一个茶坊何至于如此?他心中是在意孟婉得,毕竟他们是结发夫妻。
他也是在意她怜惜她的,可孟婉实在太过脆弱,脆弱的不堪一击。仿佛轻轻一碰触,就会烟消云散。
他与她在一起,心中时刻紧绷着一根弦,担忧她随时发病或是稍不注意而突发其他不受控制的疾病。
比起她这般易碎,需要小心翼翼保护。
史嫣儿则不需要如此忌讳,她有蓬勃得生命力,和她在一起也无需时刻担忧。这让他紧绷得内心,感到一丝难得得缓解。
李胥对孟婉是有感情得,只是这份感情,伴随着孟婉脆弱得身子而显得太过沉重压抑。
李胥一连数日想进入崇芳殿,却都被挡了回来。
而孟婉不过数日得时间,就形同朽木,整个人透着死气沉沉得状态。
夏伶实在害怕,主子不吃不喝,又不肯见太子,身子每况愈下。她实在害怕主子这样下去真的出点什么事。
想起主子喜欢那冠军侯的侧夫人,或许那侧夫人能劝一劝主子。
她只能派人去给冠军侯侧夫人传话,说是太子妃想见她一面。
芷兰听完夏竹得话,倒是没有多想,收拾了一番出府坐上马车去了盛京。
可当她进入北宫,在婢子得引领下来到崇芳殿,心下莫名觉得这崇芳殿有些死气沉沉。
当她见到形同朽木得孟婉,差一点没认出来。不过几日不见,怎么就瘦成这样?眼眶凹陷,好似命不久矣一般。
芷兰是真的被吓了一跳,前几日不还好好得么?如今怎么这副模样?
芷兰面色凝重得坐在胡床下的木踏上,一瞬不舜得直视孟婉,小心翼翼得握着她得手担忧得问道“只是几日不见,为何瘦成这样?”
孟婉缓缓扬起一抹浅笑,只是这浅笑看起来那么不真实。
她回握芷兰得手,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。
她原本空洞得双眸,因见到芷兰慢慢有了焦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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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婉声音轻的芷兰根本听不清,只能直起身子往前凑了凑,贴近孟婉嘴边,才听清她说什么“芷兰,我....怕是要失约了。那个茶坊很好,我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