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染见悦欢过来扶着寒眠,就松开了手,寒眠缓缓走了几步,转头看向悦欢欢:“欢欢,让我自己走。”
悦欢欢慢慢的松开手,看着寒眠走路,原来真的有效果,寒眠走路竟然稳了!就是有点慢。这么神奇?
“莫染,你那是什么绿晶呀?怎么这么厉害?”悦欢欢眼见寒眠好起来,心下喜悦,看莫染也顺眼起来。
莫染有些不好意思,这还是寒眠给他的,他举起手臂:“你看,就这个叶子,从一棵枯树里找到的,那树已经枯了,却能瞬间生出新的藤蔓。”
也太厉害了,悦欢欢感叹。羡慕极了,要是这叶子是自己的,那就不用让莫染给寒眠输血了。
莫染又坐了会儿,叮嘱了几句离开了。悦欢欢还在懊恼,想要那个叶子。“寒眠,我要有那个叶子就好了。”
“欢欢不需要那个叶子,我舍不得要你的血”。寒眠摸着她的头,一脸宠溺。
“可是……”悦欢欢想说不愿意让莫染的血进寒眠的身体,又觉得自己有点神经。犹犹豫豫的说不下去了。
寒眠好笑的看着悦欢欢:“欢欢,莫染是雄性!”
悦欢欢脸红了:“雄性怎么了,雄性也不能总是摸你!”
“摸我?你听听你说的什么?”寒眠笑的敲了下她的头。
见悦欢欢还是一脸的不愿意,寒眠忍俊不禁,拉起悦欢欢的手放在自己锁骨处,声线暧昧低沉:
“我只给欢欢摸。好不好?”
说完一脸坏笑,双手环抱住悦欢欢,低头与她双额相贴,垂下的长睫与她相交,冰凉的唇若即若离,在她的唇上颈上轻轻点触。
悦欢欢心跳入耳,清晰可辨。
每一个触点,都带着微微的痒。
似有一股电流直击心房,在心尖盘旋,酥麻感疯涨填满。
她忍不了一点。
月影悄悄的照在小木屋的床上,轻柔的似是怕打扰了这两个人,时隐时现,终是害羞的躲进了云层里……
云与月缠绵蔓延,难解难分,纠缠良久,月脱了力,云将月整个覆盖,顷刻间,竟是疾风骤雨滚落。
电闪自半空直劈而下,撕裂密布的阴云,直直地穿透雨幕……
木床上伸出一只细白的手指,紧紧扣住了床沿,指尖因用力泛着青,一只如玉如竹的修长美手,顺着扣在床边的手腕攀爬覆盖,最终十指相扣。
骤雨急下,噼噼啪啪的用力砸在柔软草木上,汇成水流蜿蜒而下,雨势越来越急,直直砸落,将本就零乱的草木撕扯的似泣似吟……
终于银瓶乍破水浆迸,大珠小珠落玉盘。
夜尽,骤雨初歇。
小木屋里像是被雨淋过的两个人,也安静了下来。
与有情人,做快乐事,别问是劫是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