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辛夷也听到了消息,正安慰着何月不要着急呢,何老四进屋就说,“叶婶子,二郎,阿月,你们别着急。
我爹娘没事儿,你们别听别人瞎胡咧咧,上了别人的当。事儿确实是有这么个事儿,但是,我和大哥他们带着族里人没退让,那些人也就虚张声势地瞎咋呼一通,走了。”
叶辛夷让赵三郎给何老四倒了杯清茶,然后等他喝完了才问道,“怎么回事?
你爹娘在村里不是好好的,怎么就跟人起了冲突了?对方是谁?什么来头?”
何老四恭敬地道,“叶婶子,要不说这事儿很蹊跷呢。我爹娘在家帮着大哥大嫂他们收拾犁钲,挑种子,准备这些天气候好就播种了。
可谁想到,不知打哪冒出来一伙人,闯进家门就说我我舅舅在镇上撞坏了他们的瓷器,说是我舅舅没钱赔,让来何家村找我爹娘要。
我爹娘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儿,就跟他们理论了几句。结果,这些人二话不说,就想动手打人。
正好我和我二哥和我三哥,还有几个族里的弟兄们都回来了,赶上这事儿问了几句。
可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来理论的,而是来找事儿的,我们刚问了没两句,他们就不耐烦了,对着我们几个就要动了手。
结果可想而知,我们何家子弟也不是吃闲饭长大的,哪能让这几个狂徒占了便宜?
当下抡起锄头,镐头和铁锨,耙子,将这些人给打跑了。我爹娘没吃到亏,叶婶子,阿月,你们放心吧。”
叶辛夷眉头紧皱,疑惑地问道,“那你爹娘没事儿了,可你们村的二莽子为什么跑来胡咧咧这一通呢?
而且,他还专程来告诉阿月,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。他是不是被那几个狂徒给喂了好处了?才故意跑来吓唬阿月的?”
何老四赶紧点头认同道,“是的,叶婶子,你没说错。二莽子的确是被人给收买了,故意跑来吓唬阿月,就是想让阿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事,这样,就能拖住二郎不能去科考了。”
“哦?原来是这样吗?”叶辛夷没明白谁这么大胆,敢明目张胆地弄这一出。
何老四闻言,叹口气,道,“唉……说这话,实在是对不住二郎和阿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