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霆云丝毫不介意,把人抱到怀里暖,把奶茶送到她嘴边,心疼道:“外面那么冷,怎么不晚会儿再出来?张嘴,喝点热的暖暖胃。”
阮卿听话地张嘴,乖巧地喝着,幸福地眯着眸子,像只偷了腥的小猫儿。
后座的挡板悄无声息地升了起来。
喝了半杯,她才停下,然而小手又在男人腹肌上走走停停。
池霆云眼神灼热地盯着那张亮晶晶的小嘴,他也喝了一大口奶茶,然后对着那抹娇软吻了过去。
一个奶茶味的热吻,直到小区停车场才停下。
最后阮卿抱着花,池霆云抱着她回了楼上。
单身狗林述又吃了一嘴狗粮,然后默默地开车走了。
两人到家,阮卿边换鞋边问:“今天在宴会上出什么事了?”
池霆云把换掉的鞋子都放到鞋柜里,边往里走边说:“我知道许成枫的妹妹是谁了?”
“确定?”
池霆云脱了外套,挽着袖口往厨房走,缓缓说:“应该确定,剑镯今天靠近她一直在发烫,越靠近越烫,离开就没事了。”
“而且那人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气味儿。”
阮卿知道那是什么气味,和邪修酱酱酿酿的代价。
许成枫可真心狠,为了钱财出卖妹妹的身体和生命。
有生辰八字和头发在,邪修夺取气运和命数轻而易举。
她问:“说说。”
池霆云用了整个做饭的时间才讲完白天在苏家发生的事情。
城南阮家?
阮清允?
阮卿却在一旁陷入了沉思,她忽然想起爷爷每次生气时说的一句话。
“阮家没一个好人。”
她三岁之前经常生病,每次生病爷爷就会痛骂一次阮家。
但不知道是哪个阮家?
爷爷从来没骂过人,除了阮家。
难道是城南阮家?
看来真的得回家一趟问问了。
于是,阮卿查看了一下剑镯里残留的记忆,片刻后,她严肃道:“看来是我大意了,竟然是分身,既然又出现了一道分身,那就有本体在。”
“分身被破,本体会受其影响,这么快就又出来了,我得找人问问。”
说着,她随手点燃一张召唤符。
没一会儿,上官兄弟两个便出现在客厅里。
“扑通!”
兄弟俩齐齐跪向池霆云。
阮卿:“……???”
上官翠花哆哆嗦嗦地开口:“大……大……大……”
“啪!”
上官狗剩一巴掌呼过去,没用的东西,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,他赶忙接话说:“大师找我们什么事?”
阮卿满头问号地看着两人跪的方向,眼神在问:你们认识?
池霆云摇摇头,不明所以地说:“我去端饭。”
转身的瞬间,他眼底又出现了血红的瞳仁,唇角带着温柔的笑意,然而他身上无形的威压让上官兄弟俩更哆嗦了。
这一切阮卿都没有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