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,他语气有些无奈,“双双这次可被你整惨了,她还在医院躺着呢,医生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,只不过可能还会发烧......”
“现在谁在她身边?”男人淡淡问。
“还能有谁?徐开焱呗。”司徒呈自动省略了徐昱尘,他觉得还是不提为妙。
林嫂正好上楼来,她敲了敲门,“先生,我来拿要洗的床单被套。”
尉迟易看着她将床上的那套东西都抱走,眸色越发冷凝。
林嫂收拾好,准备离开的时候,尉迟易淡淡出声,“等一下。”
林嫂转身,有些疑惑。 零零轻小说
司徒呈也摸不着头脑,不明白易哥怎么还管起这些琐事了。
他们静静等着,只见,男人将烟叼在口中,自保险箱里拿出个东西。
他走过来,将那团东西丢到林嫂手上。
司徒呈定睛一看,发现竟然是一条床单。
上面还有淡淡的血迹,颜色暗沉,看样子时间挺久了。
出神间,又听到男人开口,“不用洗,都烧了。”
他语气比之前更冷了些,细听之下,还有一丝丝赌气的意味在里头。
司徒呈微微皱起眉头,他咬着指甲沉思。
林嫂答了声‘好的’,便出去了。
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俩人。
尉迟易已经开始脱衣服了,他先是拽掉了领带,接着是衬衫。
等扣子一颗一颗解开,露出男人宽阔有型的脊背,司徒呈突然将那小块指甲咬断。
他猛地一激灵,疼痛刺激得他头脑清醒。
司徒呈缓缓站起来,他吞了吞口水,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,“易哥......那个、不会是你和双双新婚之夜的床单吧?”
“那上面的血迹是......落......红?”
司徒呈虽然爱玩,却是极聪慧极通人情的,他情商极高,不过几分钟,就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尽管尉迟易没有回答他,但是他还是按他的思路追问。
“所以,你昨天说的双双骗你,就是在说这个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