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声音有点小,但席双听得清楚,她倏地抬眸,言辞锋利,“那我就告他家暴和婚内强奸,到时候法庭见,让法官判离,看他离不离!”
司徒呈大概是被她的话吓到了,他嘴巴长成一个口字,面部表情滑稽,呆呆地说了句,“没那么严重吧......”
席双倏地抬头,她眼神犀利,语气也咄咄逼人,“难道他做得不过分吗?我冤枉他了吗?!”
司徒呈轻咳两声,“是、是,这件事易哥做得确实太过分了,我也批评他了,怎么能这么对你,但是......”
他有些为难地抬眸,“双双,你们能走到一起不容易,我看得出,你和他还有感情,就这么离了,会不会太可惜呀?”
“可惜?”席双冷笑,“他要是真爱我,就不会做得这么绝。”
她吸了口气,喉间染了哽意,“他会这么伤害我,不就是......”
她仿佛难以启齿,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出来,“不就是因为我不是第一次吗?!”
“他觉得我不干净,嫌我脏,既然这样,那我还有什么必要和他过下去呢?”
眼泪到底没忍住,从眼眶里扑簌簌往下掉,砸在深浅的被子上,很快便晕湿了一大片。
司徒呈看了,急忙给她擦,席双侧过身,自己抹了把脸,落下句,“早离早好。”
司徒呈没想到她会这么想,只觉事情比他想得还要严重。
他挤眼耸眉的,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说,席双看着他这副样子,有些疑惑,但她没问,而是静静等着他组织语言。
过了会儿,司徒呈终于想好措辞,他下定决心般叹了口气,“双双,也许你们俩之间有误会。”
席双语气淡淡,“什么误会?不都是事实吗?”
司徒呈咬了咬上嘴唇,“嗯......你和易哥...新婚夜的时候,床单上...有、落红......”
席双蓦地抬头,她瞪大了眼睛,仿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直到司徒呈朝她抿了抿唇,像个乖宝宝一样看着她,她才猛地反应过来。
眼睛瞥向别处,席双大脑飞速转动,快速回想着那天的事情。
那天尉迟易喝醉了,他们发生关系,他睡了过去,她也很累,很快睡着,到了早上......
席双一瞬间张大了嘴巴,她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机械地转过脸,见司徒呈一脸期待得看着她,席双无语,她咬牙吼出一句,“那是我来大姨妈了!”
“神经病啊!”她说着,被子里的脚弹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