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的,听着他的话,席双突然想起了她甩他的那两巴掌,当时,他的确是受着,没有生气没有愤怒,甚至还笑吟吟地让她再打他两下泄愤。
而且,扇巴掌......是不是侮辱性更强?他都没有当回事儿......
意识到自己在为尉迟易开脱,席双吓了一跳,她猛地摇头,把那种想法从脑子里驱逐出去。
对着听筒里说:“我不。”
然后便匆匆挂了电话。
把手机扔的远些,生怕自己再后悔。
席双拿手拍了拍脸,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,不要陷入温柔陷阱里。
她冷静下来后,钻进被窝,闭上眼睛,开始休息,这是她想出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的法子。
而那边,听着电话里的忙音,司徒呈皱了下眉,随后叹了口气。
他拧开门把手,一开门,尉迟易的目光就瞥过来。
司徒呈耸了耸肩,摊开手,说:“没招。”
男人原本淡漠的眸子瞬间变得灰暗,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,他抽烟的手顿住,房间里乌烟瘴气,原本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到处都透着萧条。
司徒呈看得于心不忍,他走过去,有点不好意思,“易哥,你也知道,我是真风流,这你们......我是真没法子了。”
他倒是实诚。
世人皆知长了双深情桃花眼的易少爱玩爱浪,殊不知,跟在他身边的呈少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前者,不走肾也不走心,后者,不一定走心但一定走肾。
现在,让他出主意,帮别人追求真爱,还真是为难他了。
尉迟易沉默半晌,然后俯身,将手中未抽完的烟捻灭,捞起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便往外走。
司徒呈在后面追问:“去哪儿啊?”
男人淡漠地来了句,“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