萩原的墓在涩谷附近的寺庙，三年前松田殉职前一天四个人也聚在涩谷附近，普罗米亚的事件也发生在涩谷中心……不过《万圣节的新娘》是M25，他们现在连M8都没过呢。

风早清叹了口气，把自己躁动的DNA团吧团吧扔到脑后，辨认好方向就认命的往米花町走去。他得先回家，大晚上的，总不能睡大马路上吧？

系统失灵，空间也不能用了，他现在身无分文，还用着和上辈子身体素质一样差的身体，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胳膊和腿上擦破的伤口不见了。

本来这么远，走回去就很痛苦了，要是再带伤，他估计能直接死在路上。

【不……回……】

隐隐约约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浮现，听不太真切，只能通过声线的判断出这是个小孩子在说话。

“是谁？你是谁？你在说什么？”

【吾……不能……回家……过……】

脑海里那个孩子的声音依旧模模糊糊的，像是蒙了一层纱，让人看不清楚。

“你是……世界意识吗？”

声音停顿了，似乎是在惊讶他为什么能猜出自己的身份。

【你知道吾？】

这次那个声音清楚了许多，风早能够清晰的听到孩童特有的稚嫩和懵懂。

“是，在有别于系统出品的卡牌出现时我就有所察觉，它既然已经说出了‘生命只有一条’这样的话，又怎么会突然给出那张［第二身份卡］？所以我猜测有比系统更高等级的存在插手了我的打卡奖励。”

【那是吾做的，……契约……吾不能……只能间接……】

后面世界意识的声音又听不清了。就好像是，因为他没有能意识到真相，所以许多字眼都被规则遮盖了，让他无法窥探。

不过风早清没有纠结这个问题，从祂漏出的只言片语中，他隐约能察觉到，应该是世界意识和系统之间原本是做了什么约定，但是两方都反悔了？或者说是系统钻了空子，祂发现后想单方面的违约，又碍于什么契约枷锁无法这样做？

虽然世界意识不是人类，不能用人类的常理来理解，但是他这个声音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小孩子吧？或许是被骗了？

“没错，我猜到是你做的，也通过一些事情大概分辨出你的身份应该是世界意识，只是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？我有意推动世界的进程时，你看起来很配合，是想让我加快这个世界的发展吗？还有，这次我的昏迷，也是你做的吗？你把我送到这里是想要干什么？”

【目的……升……驱逐……但……】

世界意识说了很长一段话，但是这次祂的声音被屏蔽的更加严重，除了“目的”和“驱逐”，风早清完全听不出什么了。他只能再次重复了最后一个问题。

“你让我昏迷，把我送到这里，是想让我做什么？”

小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