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问你,你赠予你儿媳得双鱼玉佩是何处得来?”
酉母愣了下,“玉佩?”
看向惠黎,见她神情也透露着不解,再次轻声回道。
“回公主,那玉佩,是小梨她生母之物。”
酉母顿了顿,似乎在回想当年的记忆,接着娓娓道来:
“我和小梨父亲都是同村之人。村里人都清楚,当年小梨的父亲,被他父母宠爱的,在村里游手好闲,是个一事无成的浪荡子。”
“后来我成婚了,有了身孕,怀了瀚文时,听说小梨父亲也要成婚了。”
“我还不解,明明村里待嫁的女子没有人愿意嫁给他。”
“去参加喜宴,发现要娶的是个十六左右的妙龄女子,我至今还记得很清楚。”
“尽管她看起来有点,有点精神不正常,但是她臻首娥眉,双眼澄澈如小鹿,看着就温柔婉约,站在那里,就美的不可方物。”
惠黎听的认真,因为这是原主都不曾知道的过往。
精神内视看了眼许愿空间,发现原主也听的认真,她接着听婆母讲述。
公主越听越难受,却不肯打断那酉妇人放过任何一点信息。
“她通身的气质,就不是村里能养出的。”
“可小梨父亲对村里说的是,他去外地时见到了父母双亡的她,心生不忍,愿意“收留”她,照顾她余生。”
“呵。”酉母冷笑一声。
“说的好听,还不是贪财好色。”
沉溺在过往的酉母,好像又活在当初年少之时。
“后来我和她交好,我儿瀚文一岁时,她也怀孕了,常来我家一起做女红。”
酉母无意识带着笑容:“她说若她怀的是女儿,将来就做儿女亲家。还给了我玉佩当信物。”
“她说她不记得她是谁,当初是那男人说他帮她找家人,哄骗着她,她就跟着走了。”
“可却来了这里,她知道,这里她没来过。”
“她说她好像记得,她名字里有个婉字,记得她母亲常唤她婉儿,其它的却总是记不起来。”
说到这里时,酉母就渐渐满脸愤恨。
“她说她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被那男人带来这里。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那男人抢去,置办田地。”
“可恨村里人还以为那刘大力,也就是那男人改邪归正赚了大钱回来。”
“神志不清的美貌女子,她怎么能反抗一个成年男子呢?”
“他们成婚之前,她就被......”
“她怀孕的那年,精神有点好转。尽管她厌恶那男人,却爱着自己腹中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