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我二十四岁到三十岁的这六年,他是举人老爷,我们的日子没有了前几年的那般艰辛。”
“可就像他从贫贱秀才,成了举人老爷一般,其它的一切,也都变了。”
“我才发现,我看不懂他,从未认清过他。”
“我陪着黎思远,从十五岁到了三十岁,他既不娶我,也不放过我。”
“到寒山府城之后,黎思远科举之路十五年,我陪着他十五年,伺候照顾了他十五年,付出了十五年。我累垮了身子,孩子流掉了好几次。”
“我从二十四岁到三十岁的这六年,每日都过的极为痛苦。”
“落胎小产好几次,要么是因为劳累劳碌身子不好而小产,要么是被他得禽兽的行为而导致落胎。”
“三十岁的我,尤其在最后六年的种种折磨下,青丝成枯发,掺杂了白丝。脸上浮现了皱纹,粗糙的双手,瘦弱枯骨的身子。”
“和他春风得意朗朗君子清逸出尘的模样,相差甚远。”
“明明不过只相差了一岁,却像差了一两辈一样。三十岁的我,却像四五十的妇人。”
“呵呵呵......”
‘黎清云’冷笑出声,不知在问着谁。
“你可懂?”
“我和黎思远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,他自小不同于村里人,长的很是俊秀。他又贯会花言巧语,我爹爹又为他而死,我从少女情愫盛开就是为他。”
“后来的水灾意外,我随着他离开,在我举目无亲的这十几年,都是和他相处。”
“所以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