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莲的情况不是很严重,属于那种大众型蛀牙,但后期要注意改良生活习惯,按时刷牙,不要再继续发展下去,要不受罪的还是自己。
连莲可怜兮兮听着医生的话,反复询问:“花生糖、高粱饴糖、酒心巧克力糖,都不能吃吗?”
医生说:“是的,所有的糖都尽量少吃,最好是不吃,还要多刷牙。”
连莲继续问:“那芝麻糖、麦芽糖、糖葫芦也不能吃吗?”
医生说:“最好是不吃。只要是糖,甜的,都是一样的。”
连莲还不死心:“陈皮梅和嘉应子也不行吗?”
医生耐心地笑着:“一样!”
连莲简直要哭出来了,她努力找出不同的糖果,希望在在医生口中听到不一样的答案。
可医生见多了这样的孩子,完全不会陷入“白马不是马”的诡辩,怡然自得地看着小孩崩溃。
云平他们要笑死了。
回程中,连莲一直在试图找出更多的糖果品种,然后都被云升一一给否定,两人乐此不疲,俨然成了一场游戏。
回到家,远远看到大门开着,云升说:“啊,是不是魏奶奶来家做好吃的了!”连莲闻此迅速耷拉下脸来。
走进院子,阴天,屋里开着灯,隐隐传来说话声。
云平云洁对视一眼,“谁来了?”
有个人背对着屋门坐着,听到开门声,转过身来。
这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,身材比较高大壮实,花白的头发,圆圆的脸庞,温柔的神态,微微一笑,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。
云洁突然觉得这个慈眉善目的人有点眼熟,却一时记不起在哪里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