闳稷听完微不可察地抿了抿唇,没说什么便摆手让星画下去。

乾元殿里又安静了。

“就你孝顺。”好一会,闳稷才看着折子轻嗤。

周康眼观鼻鼻观心,只当没听见。

不高兴是要发泄的,某人气性向来大。

这一气吧,夜里就可劲折腾。

一连折腾好几日,等成容揪着他耳朵开始骂人时他才笑呵呵歇了那口气。

他有气成容不是感觉不出,但根本不知道这股气从何而来。

成容问他他也不说。

哦,其实说了。

闳稷说:“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
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?

成容听后又皱眉揪他耳朵。

力气肯定是不大的,闳稷不恼这个,耳朵任由她玩。

夜里折腾得多,即便成容再是个吸阳气的妖精也有些招架不住,因此,白日里六宫来请安时这哈欠就一直不停打。

因着成容起不来,所以嫔妃们请安不用日日都来。

每月初一十五见一回也就足够了。

李才人(一直没侍寝的那个)告了病假没来。

她自前年冬日生了场病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大好,日常瞧着都是病歪歪的,如今天还热着,结果又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