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花这次倒是没有插手,也没有继续盯着看,等凌稷告诉她都收拾妥当了后,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和一个油纸包,递了过去。
“把瓷瓶里的粉末给他用酒调了敷在伤口上,然后把油纸包里的药丸吃了,一刻钟后咱们一起走。”
凌稷半信半疑的照做不误,这时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了,他心急如焚的盯着斩星。过一会儿就问问他的感觉。
斩星已经被折腾的有些麻木了,又疼又羞的,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抬头。在凌稷的一再追问下,才试着动了动腿,瞬间,他感觉到了不对,确实不疼了。
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不见了,身上觉得轻松了许多,可是他觉得有什么异样,好像感觉不到自己的屁股了。他下意识的在自己的屁股上拧了一把,顿时把凌稷吓了一跳,赶紧抓住了他的手,
“药刚上好,你要干什么?”
斩星确定了,自己的屁股麻嗖嗖的,不疼是不疼了,麻木的像是没有长在自己身上。
不过,他觉得自己好像能走了,于是赶紧穿好衣服,下地试了试。
凌稷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屁股上还带着血渍的斩星行动自如了。
“你真的不疼了?”
他难以置信的问,
“这药真的这么神?”
斩星也不知道该说这药好还是不好,但是,能自由走动在此时就是生机。
莲花站起身来,
“好了,能走就行,赶紧走吧,天快亮了,天亮了要是没跑远,就算跑出去,也得被抓回来。”
这句话倒是实话,三人不敢怠慢,赶紧收拾妥当就跟着莲花悄悄出了屋门。这所宅院面积不小,房屋也不少,但在岭南这地方,院中没有那么多的亭台楼阁,反而不太容易隐藏身形。
凌稷住的这间屋子在中间靠东南角的位置,莲花在出了屋门后就径直向着东南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