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大人,民妇没有,民妇没有啊!
就算民妇对婆母不满,也不可能冒着杀头的罪名,做这种事啊!民妇不可能把自己搭进去啊!”
“那本官再问一次,年二十九那天之后,一直到出事之前,你除了出入过‘福悦客栈’,可曾还去过别的地方?”
“没有,没有!民妇回了家之后就跟着婆婆忙着收拾屋子!
盘盘碟碟的,该洗的洗,涮的涮,还有三十晚上的大菜,都要提前预备出来,真的没有再去过别的地方!
一直到三十那天,都忙得脚打后脑勺,哪儿也没去上!
结果三十晚上,吃了头一天准备的菜,肉,一觉醒来,就出了事!”
“那怎么偏偏是你婆婆和男人出事,你小叔一家子怎么没事?”
“回大人的话,小叔二人一直抱怨我婆婆当初没有带他们夫妻去府城做工,所以一向不大孝顺!
又说婆婆本该长子赡养,所以回来后我们两房都是分开吃饭的!”
“是这样吗?”
杨家二房夫妻便忙点头,“回大人,确实是分开吃的,只是,却没有不孝顺这一说!这个贼妇分明是故意污蔑我们夫妻!”
这会儿事情就有些焦灼了,证据不充足,还都有嫌疑,一时间也不能下定论,到底谁是凶手!
二位大人嘀嘀咕咕半晌,决定先将此案往后推几记,再往周边查问查问,看是否有新的线索,再行审理!
不想惊堂木刚拿起来,外头突然有人说话了,“哎,大人,她撒谎!这个林氏撒谎!”
众人往外看去,就见一位四十来岁的妇人和一个十几岁的丫头挤了进来,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铺子里做工的寡妇郑三婶和丫头荷花!
“哦?你怎知她撒谎?有话进来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