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老先生摸了摸胡子,笑道:“你这小丫头是不是觉得老爷子我很厉害,其实呀,初见那日许初这孩子与我在船上畅饮,借酒消愁,这孩子不胜酒力,喝醉了就委屈巴巴什么都倒了出来……”
他顿了顿,又神秘兮兮道,“他那日还提到了你哦……”
“啊?呃呃……”阮泠挠了挠脑袋,突然有些不敢听。
不用想也知道许初筝既然是借酒消愁,把过去痛苦的事情说出来 ,那他对自己最深的记忆定然是原主奴役他的那段时间……
“泠丫头,你紧张啥呀?敢做不敢听呀?”
宫老先生的下一句话让阮泠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,她缩了缩脖子,挠了挠脑袋,尬笑:“没有啊……”
宫老先生意味深长看她一眼,故意拖长音节,“初筝说呀……”
阮泠咽了咽口水……
他突然变了个腔调,装出许初筝那晚酩酊大醉说醉话的样子,“……阮……阮泠……这段时间好……奇怪……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?她老是牵我的手,抱我……还亲我……她调戏我……她好像还关心我……她现在好陌生……让我好不知所措,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她……”
这……
听到宫老先生模仿许初筝说的这番话,阮泠先是一愣,嘴角抽搐了半响。
一向脑子灵活的她也有些大脑宕机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阮泠算是体会到了电视剧里,男女主在家里亲热被长辈撞见的尴尬。这突如其来的“爆料”实在让她措手不及。
宫老先生看着她那副模样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:“泠丫头,瞧把你给吓的,平日里的机灵劲儿都跑哪儿去了?”
……
外边的许初筝并不知晓船舱内的这番对话。他的目光一直在四周游走,就在这时,他突然看见有几个人鬼鬼祟祟从街角拐过来。
边走还在窸窸窣窣的议论,寂静的夜里,那声音传入外边许初筝的耳朵里,听的尤为清晰。
“我们哥几个只要凿个大洞,就可以回去复命了,到时候金银珠宝呀,少不了咱们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