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初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脸上泛起一抹红晕,“师傅,我真不是故意瞒着您,就是不想让您担心。”
大夫一边轻轻按压着他的伤处,一边摇头叹气:“这伤可不轻啊,得好好调养,最近可别做剧烈运动。”
听了许初筝的话,宫剑自动理解为,他不想让泠丫头知道,也是不想让阮泠担心。他叹了口气,摸了摸胡子,又气又无奈开口,“你这孩子呀,心里装的事儿太多。师傅知道你心疼泠丫头,不想她操心。可你也该想想,她要是知道你受伤瞒着她,心里得多难受。感情里容不得藏着掖着,等回去,好好跟她把事儿说开。”
说到阮泠,许初筝心底就一阵酸涩,漫不经心胡乱应和着宫剑,“知道了 ,师傅。”
“怎么伤的?”大夫开口。
许初筝心底更加酸涩了,眼角泛红,嗓音沙哑,“自己撞到桌角了。”他强压着内心的酸涩,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,可还是忍不住轻轻颤抖。
大夫注意到他的情绪,以为他是因为腰伤太太疼了,赶紧进去屋子里准备去抓药材。
宫剑以为他是因为腰伤太疼了,轻轻摩挲他的脑袋安抚他。
没有人知道,许初筝在难过什么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“哎呀,少了两味药材,要等老二从山上采回来能捣药,你们恐怕要等上几个时辰了。”大夫出来了。
宫剑打算陪许初筝在这里等。却感觉到许初筝拉了拉他的衣角,嗓音沙哑开口。
“师傅,你回去看看阮阮吧,她发现我们不见了,会着急的。”
宫剑点了点头,交代他照顾好自己,转身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
“怎么了?初筝。”
抿了抿唇,许初筝眼神暗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