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!
她放松警惕了!
他眯起眼睛,眸中满是嘲讽。
毫无征兆,他用力咬了一下她的下唇,然后放开她起身。
“唔……你!”
阮泠猛的睁开眼睛。
“许初筝!嘶……”她迅速从榻上弹起,手指抚着被咬出血的唇瓣,气愤又委屈的瞪着他。
此刻情绪上头,她什么也顾不上,口出狂言。
“你他妈属狗的呀?!”
许初筝不答,只是看着她炸毛的样子,盯着她被自己咬出血的唇,眸色更深。
他当然属狗。
被她耍的团团转,被她骗的遍体鳞伤,却还是忍不住靠近她的……疯狗傻狗。
他忽然俯身,再次吻住她。
这一次,他不再克制,吻得又凶又狠,像是要把那些压抑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。阮泠被他亲得喘不过气,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领,整个人晕乎乎的,连反抗都忘了。
直到。
宫殿外面传来宫人的声音。
"殿下,吉时已到!"
许初筝的动作骤然停住,唇间还残留着血腥味。他缓缓直起身,指腹擦过嘴角,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红肿的唇瓣。
阮泠急促地喘息着,唇上火辣辣的疼。她抬眼望向他,却见他忽然别过脸去,下颌线绷得极紧。
"......"许初筝的喉结滚动了几下,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,"这是你欠我的。"
“也是你冒犯我的惩罚。”
阮泠倒在榻上,还来不及起来,就见少年的背影越来越远。
他走到门口时。
吩咐门外的侍卫。
"守好殿门。"许初筝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冽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方才触碰过她的指节,"没有我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进出。"
侍卫们齐声应诺,厚重的殿门在许初筝身后缓缓闭合,将阮泠错愕的目光隔绝在内。
许初筝竟然想囚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