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安想,他心中的小禾是坚韧向阳的同志,眼前这位有种麻木死灰的颓落之感。
“谢谢你救了我,请问同志你的贵姓?”钟希荷想感谢周文安。
“不客气,”周文安以为这是一面之缘,不想交流太深,“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换做其他人,他也会出手。
“希荷!!”
街道的另一侧,两个人影匆匆赶来。
走在前的是个中年男人,钟希荷轻轻喊了声:“爸,”
“你这孩子,吓死爸了,他们人呢?”
他们指的是刚刚准备行凶的几个男人。
钟希荷将原委解释一番,也介绍了周文安。
钟解贵看向周文安,伸出手,“感谢你小同志,不知你的贵姓,你救了我的女儿,有什么要求,只要我能做到,一定尽力满足你。”
周文安没回握,“不必。”
两字一落,他转头就走。
“呵,这小子还挺有脾气。”
钟希荷望着周文安的背影,久久收不回视线。
……
几人都认为这场相遇是偶然,不料,第二天周文安交完文件出来碰到了钟解贵。
此时的他正在和一同从会议室出来的同志们谈笑。
周文安蓦然想起昨晚钟希荷的话语:【知道我是谁吗?我父亲是棉纺厂的厂长,你们敢碰我试试!】
棉纺厂?
钟解贵等人快要走近时,周文安背过身。
“钟厂长,我们要的那批货怎么样?”
“哈哈哈,放心,大家都是兄弟,我下面有个侄子正准备着呢,少不了你们。”
“哈哈,行,钟厂长够义气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