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外之意,她再不会受他威胁,大不了,就一个死字。
“最起码黄泉路上我不是一个人。”她说着,抚摸上小腹。
下一秒,她脚跟后移,徐琰的瞳孔蓦然缩了缩,急吼:“等一下!”
“不会了!”他捏紧拳头,“我保证,往后不说你不爱听的话!”
方禾的面色很淡,“你发誓。”
“我发誓!”徐琰咬牙切齿,“若我徐琰言而无信,不得好死!不得善终!”
倏地,一个穿绿色公安从一旁将方禾猛然抱下来。
徐琰疾步冲上前,推开公安,双手紧紧捧着方禾的脸,视线在她面容和眼眸里梭巡着,希望能看出她的做戏成分。
可惜,没有,还是没有!
她是真的会寻死!
方禾!
她真的好得很!
徐琰咬紧后槽牙,一把将她按在怀里!
死死的按着!
经此一事,两人之间的关系处于一种不高不低的微妙状态。
…………
京都。
刘晚秋从研究所回家刚洗了个澡,周文安后脚进来。
“我听说老教授给你们休假了。”
“嗯,”周文安放下公文包,“手上的项目完成了,老教授让我们回来休息几天。”
“你小子运气不错,想当初我和你爸哪有休息的机会。”
周文安坐在沙发上往后靠了靠,“说明你们的运气差。”
“嘿,你个臭小子!”刘晚秋往周文安这边瞪了眼。
家里的阿姨端上切好的水果,刘晚秋吃了口,试探又委婉的问道:“那个女同志呢?”
“谁?”
“还能有谁!那个,钟家丫头。”
“妈,我和她没关系,你别乱点鸳鸯谱。”
刘晚秋叹了声,“我和你爸也不痴情啊,咋就生了你这样的怪胎。”
周文安烦刘晚秋的念叨,拿起公文包起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