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启动,蒋少阳从后视镜瞥了眼后座的两人,见周文安捧着方禾的双手哈气保暖。
他挑眉,怪笑道:“喂,不介绍一下?”
周文安心情好,不跟他一般见识。
“她叫方禾,我的妻子。”
不顾蒋少阳的惊愣,周文安又跟方禾低声说:“他叫蒋少阳,算是我的兄弟,我和他一同在大院长大。”
方禾慢慢抽出被周文安握住的双手,对蒋少阳礼貌微笑点头。
这细微的动作被蒋少阳注意到,他很有深意的瞥了瞥还在低头对方禾嘘寒问暖的周文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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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这趟跟着徐琰去南方的是工厂新提拔的助理。
火车‘哐哧哐哧’的运行中,徐琰的心里越发的焦躁,躁的他脸色不好的拧眉。
助理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:“厂长,您不舒服?要不,我去给您打杯热水。”
徐琰按着胸口,挥手,“去打。”
助理忙应声,站起身走去。
刚打回来没一会,天就亮了,火车也到站。
本来买的是最早一班,买完票才发现最早的一班也是七点半的这班。
好不容易上了火车,碰到风雪压路,不得已转其他车次,时间就这么浪费掉,直到现在才落地京都。
两人正要往机场赶,火车站内的电话响起来。
接着一阵广播在大厅播放:“请徐琰同志前往站内广播台,你的爱人有急事找你。”
广播里的这句‘爱人’很是突兀。
助理抬头环顾,“厂长,我们……”
徐琰眉头紧锁,身体率先做出反应,助理的话都没来得及落下。
“您就是徐厂长吧,”广播台的工作人员把电话递给他。
电话放在耳边,徐琰就听到一阵哭的嘹亮的婴儿声。
雪团很乖,从出生到现在没哭过,吃饱了就睡,睡醒了玩一会又吃,然后接着睡。
如此哭的伤心,着实罕见。
“厂长!嫂,嫂子……不见了!”小王在电话里说的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