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M国,人家现在在F国呢。”
“嗯?”
“你不知道也正常。”
戴娆拿着指甲油过来,边挑颜色,边解释道:“文茵茵生日,正好在F国拍杂志。所以,秦砚就斥巨资,包了整个莫里斯酒店,给她庆生。上热搜的时候,你应该正和裴渡恩爱着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?难道不是吗?”
“……”江栖捧着杯子,耳尖微红。
“不过,他给你打电话干嘛?”
戴娆好奇,“那时候,应该是凌晨一点啊。他不陪着他的宝贝茵茵,居然去联系你?!什么情况?后悔了?想挽回?”
“……”江栖无语,“你可以把脑洞开得再大点。”
戴娆摊手,“那也没别的事了呀。而且,你不说了吗?他喝醉了,喝醉的时候,最适合怀念前任。”
“看来你没少干这事儿啊。”
“不,我只怀念初恋。”戴娆纠正。
江栖挑眉,“怎么?还没遇着呢?”
“没有!”戴娆烦躁,“他最近好像不在圈内。”
“那要不要我打电话问问?说起来,他前几天还给我发过消息,问我和秦砚是不是真分了。”
江栖拿手机,被戴娆一把夺走,“不许问!我才不想显得那么在意。”
“行。”江栖随她。
戴娆盯着面前的瓶瓶罐罐,突然也没了涂抹的心思。
挪到江栖腿边,坐下道:“说起来,这都一个多月了,秦砚和文茵茵的婚礼,怎么还没办?”
“你觉得宋姨去一趟,这婚礼还办得成吗?”
“也是,那文茵茵岂不很丢人?”
“不会的。”江栖说。
戴娆:?
江栖垂眸,很淡道:“秦砚在乎一个人的时候,哪怕跟全世界作对,也会把最好的捧到她面前。所以,婚礼肯定是会办的,只是会晚一点。”
“而且,这次的生日宴不就是个补偿吗?”
文茵茵怎么可能会丢人?
或者说,秦砚怎么可能舍得文茵茵丢人?
戴娆沉默半晌,不解道:“你就那么确定秦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