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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。”林谪安郑重道。
“应该的。”
所有人都离开之后,一枝花被轻轻的放在虞澜的墓碑前……
月明星稀,薄薄的云层挂在天边。
“你知道吗?”南宫稷其拨弄火盆,“我父亲酗酒赌博进了监狱,母亲早逝。十岁我就觉醒了,我跟了虞队快九年,虞队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。”
“虞队总是把钱省下来,我是她资助的学生之一,后来等我加入斩妖司,发了工资之后想还给虞队的时候,虞队说。”
南宫稷其吸了吸鼻涕,哽咽道:
“她说,只要我健康快乐,就是对她最大的感谢了……”
火光照着每个人的脸,神色晦暗不明。
突然想到了什么,白玉猛的站起来,翻箱倒柜地找出来一张薄薄的卡片,他递给林谪安。
“这是……什么?”林谪安犹豫的接过公交卡,疑惑的看向白玉。
“虞队临死前,让我把这张卡交给你。她说……这张卡是她爷爷留给母亲,母亲又留给她的,现在她把这张卡交给你了。”
白玉学着虞澜的语气:
“开始,谪安还嫌弃我刷的老年卡呢……生怕斩妖司发不起工资给她……把这张卡送给她吧……留个……纪念……”
林谪安握住那张掉了漆的公交卡,她手掌不自觉的用力,卡片在手心硌出两道痕迹。
林谪安惊醒一样卸力,反复检查卡有没有被她折弯。
温其岚望着月亮,想起了先前和虞澜的对话。
“以后会有更多机会的,等灵祸过去了,我们出来连吃七天饭。”
虞澜神色轻松,带着她的张扬,她挑眉,“好啊,治愈系的异能者有钱,你请客。”
“行,我请就我请。”
灵祸过去了,温其岚也真的请吃了七天饭。
只是这七天,是温其岚为虞澜办的丧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