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是,参加宴会去喽。”池景明把请柬抵在额边,轻轻摆动手腕,“拜~”
“一会儿见。”
无妄困惑地盯着池景明的背影,“池景明哪里来的请帖啊?有请帖为什么还要和我们一起偷偷溜进来?”
宋霁的视线落在池景明的银色耳饰上。池景明?林谪安?如果这两人同时有邀请函的话……希望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吧。
池景明感受到身后的注视消失不见后身子紧绷的更厉害了,池景明坐上电梯,对着电梯的反光整理自己的衣服。
直到衣服上的所有褶皱都被抚平,池景明抬手摸了摸左耳处的银色耳饰,抬腿走出电梯,最后在一间套房门前站定。
池景明深吸一口气,抬手轻叩两下房门。
“请进。”
门是虚掩着的,这间房子的主人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找她。
池景明小心翼翼地推开门,头刚探进去,脸上就被猛地打了一巴掌。
不是不能躲,而是不敢躲。
池景明将手覆在脸上,巴掌处迅速升温了起来,灼热着手心。
脸上火辣辣的疼在灵力运转下迅速消散,心里的痛却消不下去,如同滴血一般。
女人靠着墙,漫不经心地把玩手指,看向池景明的眼神凌厉。
“出息了啊,进个训练营,就不认识我这个妈了?”
池景明关上门,后退半步,低头躬身,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。 轻享书库
“母亲。”
女人闻言笑了,她迅疾地伸出手抓住了池景明耳朵上的银色耳饰,温和的笑容变得狰狞,她用力一扯,硬生生的把池景明的银色耳饰给扯了下来。
池景明始终一声不吭,顺着耳垂流下的血滴落,落在了纯白色西服外套上。
血液落在衣服上像是落下了一朵梅花,从池景明的痛苦中扎根而生。
女人把玩手里的银色耳饰,她用了些力,从里面扯出一根线,线的尽头是一个小型的窃听器。
“真是出息了,去了训练营,连我送你的耳饰都不戴了。”
池景明将手附在耳垂处,神情淡漠地看着手指间鲜红的血液。
“训练营里戴耳饰,不方便修炼。”
女人冷哼一声,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这场晚宴,要你去和陶家的女儿见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