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成隽不语,只一味灌酒。
灯火映衬下,齐王的眼神越发不怀好意,“皇兄,您不能再坐视不理了。”
“难道您想将皇位拱手相手,功亏一篑吗?”
萧成隽眸中一震,他将酒壶掷了出去,眼底清醒了些许。
难道在父皇心中,他难道还不如已经残废的萧衍吗?
他不信。
萧衍行事乖戾,还屡屡顶撞父皇,可他从来没有过,他仁爱孝顺,循规蹈矩,从未行差踏错一步。
他也能带兵打仗,萧衍能做到的事,他能做的比他更好。
对!父皇只是可怜他,同情他而已。
萧成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“来人,孤要去秦王府。”
齐王一愣,“人家父子情深,您又何苦去自讨没趣?”
“既然三弟病了,我这个做二哥的,当然要去探望一二。”
“那臣弟也去?”
齐王忽然想起来,他已有多年未曾踏入秦王府了。
皇帝御驾来的突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