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呼吸接过单子，班级38名，排在年级第280名。心里有些失落，连前两百名都不到。

笑着问她，“程意，还记得你中考考了多少吗？”

程意低下头，太低了不好意思回答。

“只要你每次都比前面有进步，说明努力有成果。”李洁也为程意高兴，起初知道她中考成绩不好，爆发力竟然这么强还考进火箭班。

回宿舍路上辛白来电，“往老西门塞了几个人，黄老大很警觉。”

程意冷笑一声，“不然人家能叫老大，托人去西省看看，说不定线索更多。”眼神变狠，和黄老大合作是无奈之举，有点与虎谋皮的感觉，能撑个几年保平安就好了。

“辛白，随时做好被人坑的准备。”没什么生意是牢固的，尤其是毫无关系的两人。

记忆中煤矿生意大约在11年、12年之后进入下跌阶段，16年之后又起来了。除了“黄金十年”，煤矿行业的生态就是四年一变化。

照着这个思路，能避免不少损失。

没想到高二、高三经历分班风波后，高一根据期中成绩也新增了三个火箭班。高一所有班主任铆足了劲，留不住人，那就培育新的班级第一，这群“小羊”总要成长。

......

程乾安没追着程意问考了多少，见她心情开心就知道考的不错。“小意，明天去影视城玩玩？”

程意盯着他，“爸，这周不忙吗？”她和君如约好了要去逛街。

不容拒绝，磨她，“爸还没去过影视城，最近太忙了想去散散心。”

哼，她才不信，记得黄小梅还说年轻时结婚旅游就在哈兰玩了一圈，“爸，那我和君如说一下，逛街时间改晚上。”

程乾安本来有些担心，听她放松笑开了花，“我们早点回来，保证不耽误你们。”

“爸，车队怎么样？”忙起考试就忘得一干二净。

程乾安打了个哈欠，“还在招兵买马，试了几趟还不错。”

想起什么，惊叫道，“我们有客户的资源吗？”

煤矿运煤要运到具体位置，谁接收再谈价格，新手没资源白拉。

“懂得挺多，别操心了，你爸也认识一些人的。”现在是煤矿红利时代，煤一到地方就被抢光，甚至有人亲自开着拉煤车去煤矿找煤，坐地起价的人多的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