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买好多好吃好玩的,给我住最好客栈,给我买最好布匹,抱我去裁衣裳,我从小认识楚宴哥。”
“我五岁认识姐夫,我为什么,要不帮姐夫和楚宴哥,父亲母亲,你们说是不是。”
虞明箫不停抚着胸口,“楚宴啊楚宴,怪不得,怪不得皇上,回京封淮亲王之前。”
“你半个月就到虞相府一趟,把虞清寒从夏盈身边抱走,说要带虞清寒出去游玩。”
“我和夏盈问都不问,把虞清寒给你,可你倒好,你把虞清寒带出京城。”
“你还把虞清寒带去看皇上,你怎么敢任由皇上,给虞清寒花银子。”
“住客栈,裁衣服,买布匹,楚宴,你迟早把夏盈和我吓死,虞清寒,你早晚有一天把我和夏盈气死。”
夏盈替虞明箫抚着胸口,“虞清寒,你说说你,怪不得,你见了皇上叫姐夫,皇上还抱你,我和你父亲,虞清词。”
“都以为是皇上住在淮亲王府,你才认识皇上,可你居然瞒我和老爷,虞清词 近十年,虞清寒,你平日不声不吭。”
“你做起事来胆子倒挺大,虞清寒,你要气死我和你父亲,要气哭虞清词是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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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清寒慌声道,“父亲母亲,你们别动气,儿子知道错了,但儿子自小跟在楚宴哥身后,儿子五岁认识姐夫。”
“儿子六岁那年,儿子知道姐夫人好性子好,楚宴哥虽然脾气暴躁,但楚宴哥人也好。”
“儿子知道姐姐自小身子不好,怕姐姐嫁到婆家,公婆嫌弃姐姐不好生养,季节交替,冬日更是咳嗽不止。”
“儿子怕姐姐在夫家,受到夫君欺负,楚国公和楚国公夫人,虽然脾气不好,很难相处,但好歹有父亲和母亲这层关系在。”
“儿子才想着撮合楚宴哥和姐姐,但楚宴哥告诉儿子,楚宴哥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