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在听了沈琛的方案，姜灵还是选择拒绝，并细细说出了自己的顾虑。

沈琛被这话噎住，耳根一下子发红起来。他原想着分批用膳的法子已算周全，此刻姜灵一说，才知这里头是万万不可行的。

“若是这样，那就不为难灵娘子了，我还是……”

只是沈琛的话还没说完，却见姜灵忽然凑近半步，杏眼里漾起狡黠的波光。

“我倒有个主意...”

她压低声音，眸光闪过一丝灵动。

“四大食堂虽封了灶台，桌椅碗筷可都齐全。不如——”

说着，姜灵葱白的指尖点在案上。

“我们绝味食堂送饭上门？”

“莫让监生们来我这儿了，就同上回一般，我让人把吃食外送到那几处食堂，沈大人你看可行？”

“山不就我，我便就山嘛！”

说到这儿，姜灵露出一个狡黠的笑，看起来就像只偷着了腥的小狐狸。

而对面的沈琛，看见她这样，也是微微瞪大了眼睛，嘴角不自觉地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。

“行！这法子倒是不错！只是辛苦你们要多做些饭食了！”

“多余的支出，月底典簿厅会补上给你，其余的，就全依灵娘子你的吧！”

听见这话，姜灵眉眼一下弯了起来。

心里一把算盘珠子已经是拨得厉害，但落在沈琛眼里，却只觉得……

姜灵此时那蜡黄的脸，看着同颗熟透的梨子一般，甚是可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