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看见那小娘皮的尸首,再拿回了我那食堂,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!”
听见这话,隔间里的刘二已是喜笑颜开。
只不过下一刻,张挑事儿又叮嘱起来。
“这两日安分些!银子省些花!莫要去赌坊!也莫和我见面!”
“城南赌坊的眼线比茅厕的蛆虫还多。顶过这阵风头,再说!”
张挑事儿才说完,一旁的刘二已经是点头。
“晓得的!”
“阿舅,我这张嘴可比小张的要牢得多!”
说到这儿,刘二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。
“毕竟你同我可是血浓于水啊!”
“到底是血亲,我可不会害阿舅!”
听见这话,张挑事儿也是一愣,许久后才冒出些话来。
“等你拿下了杂学食堂,我再拿回这太学食堂,这国子监里,可就全是咱自家人了!”
原来,这刘二是张挑事儿的外甥,自从张挑事儿姐姐姐夫意外摔死后,就来投奔了张挑事儿。
虽说张挑事儿的厨艺不算上乘,但也好歹是在灶上几十年了的手艺,自然就带着刘二学厨。
一开始刘二也出息,他在厨艺一道上很有天赋,所以张挑事儿就寻了关系,引荐他去了长安城的一品楼里做活,几年下来也混上了个帮厨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