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匀函和盛宴站在门口,盛宴的相机记录下这温暖的一幕。林匀函忽然握住她的手,画袖上的钴蓝色蹭在她的羽绒服上:"等我们的孩子出生,也要让他在这样的爱里长大。"盛宴望着他眼底的星河,想起在冰岛教堂许愿时,他曾说:"我们的孩子会是光的延续。"
窗外的极光渐渐转为玫瑰色,像温柔的绸缎缠绕着老宅。林蕴暖抱着霍莞站在露台,小家伙正用ubby熊玩偶指着天际:"妈妈,极光在给妹妹织围巾。"林蕴暖将女儿搂得更紧,感受着她温暖的心跳:"是啊,就像你出生时一样,极光永远会为勇敢的小生命舞动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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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袭丞站在露台的阴影里,看着妻子的剪影被极光镀上一层翡翠色的光晕。林蕴暖的长发在寒风中扬起,像流动的墨玉,她抱着霍莞的背影那么单薄,却让他想起三年前在冰洞时,她蜷缩在北极熊毛毯上承受分娩剧痛的模样。那时的极光在冰顶炸裂,而她的眼眸比任何光芒都更让他震撼。
他轻轻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肩头,羊毛面料还带着他的体温。林蕴暖微微侧头,发丝扫过他的下巴,霍莞在她怀中动了动,ubby熊玩偶的爪子勾住她的羊绒围巾。"还记得我们在冰洞时吗?"霍袭丞的声音低沉,仿佛怕惊扰了极光的呼吸,"那时我以为自己注定要在黑暗中独行,像极夜实验室里那些永远见不到光的仪器。"
林蕴暖将脸埋进女儿的发间,小家伙的奶香混着极光的冷冽,让她想起分娩时霍袭丞掌心的温度。"你当时说,黑龙纹身是为了镇住极夜的恶灵。"她转身时,极光恰好掠过她的睫毛,在眼底碎成星辰,"可我看见的,是你用体温融化我睫毛上的冰晶,是你在极光下剪断脐带时颤抖的手。"
霍袭丞低头吻她的发顶,指环上的极光石与窗外的光幕遥相呼应。"直到你和莞莞出现,我才明白,真正的光不在天上,而在爱人的眼眸里。"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,触到三年前分娩时留下的淡疤,"那天极光为莞莞舞动,而你让我懂得,原来最璀璨的光芒,是一家人围坐在壁炉前的烟火气。"
露台外的极光忽然如瀑布般倾泻,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与庭院里的极光风铃重叠成温暖的剪影。霍莞在睡梦中呓语,ubby熊的耳朵扫过林蕴暖的锁骨。"你知道吗?"林蕴暖将手覆在丈夫心跳的位置,"每次看到你逗莞莞笑,看到你为她系鞋带,我都觉得,那个在冰洞里为我挡风雪的男人,比任何极光都更让我安心。"
霍袭丞将妻女搂得更紧,西装外套裹住三人的肩膀。他望着远处林家老宅灯火通明的窗户,林匀隽正抱着洛熙在极光投影下跳舞,陈橙的相机闪光灯像散落的星子。"我们的故事曾是极夜中的孤灯,"他贴着妻子的耳畔低语,"现在却成了照亮整个家族的光。"
屋内传来的婴儿啼哭声像清晨的云雀,穿透了老宅的雕花窗棂。林匀隽握着奶瓶的手悬在半空,奶粉罐在掌心打滑,白色粉末簌簌落在碎花围裙上。"水温要42度,别像上次冲咖啡似的把奶粉烫成焦炭!"陈橙靠在床头笑骂,指尖却轻轻抚过洛熙柔软的胎发,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摇篮曲。
霍莞踮着脚趴在婴儿床边,ubby熊玩偶的耳朵扫过洛熙的鼻尖。"妹妹不哭,熊熊给你表演顶苹果!"她摇摇晃晃地从果盘里抓来颗红苹果,ubby熊的爪子刚碰到苹果蒂,苹果就骨碌碌滚到了摇篮底下。小家伙急得直跺脚,ubby熊的熊掌手套拍在床单上,逗得洛熙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咿呀声。
林爸林妈围在摇篮边,林妈用毛线针轻轻戳了戳外孙女的小拳头:"这小手将来准能握住画笔。"她从口袋里掏出块绣着极光的手帕,帕角还带着樟木箱的檀香味,"当年你妈出生时,我也给她准备了这个。"陈橙父亲笨拙地调整老花镜,从公文包里翻出本泛黄的相册:"看,这是陈橙两岁时画的太阳,现在洛熙的极光天赋,说不定就是遗传了她妈妈。"
林匀函的画架支在西窗前,夕阳的余晖为画布镀上一层金边。他握着画笔的手悬在半空,目光在啼哭的婴儿、手忙脚乱的林匀隽、温柔微笑的陈橙之间流转。笔尖落下时,画布上渐渐浮现出极光下的全家福——林匀隽的西装上点缀着奶粉渍,陈橙的睡袍领口沾着婴儿的涎水,霍莞的ubby熊玩偶正用爪子触碰洛熙的指尖,长辈们的身影在光晕中若隐若现,仿佛被极光融化进了时光里。
盛宴的相机快门声像春雨般细密,她跪在地毯上,从不同角度捕捉这幕温情。镜头里,林匀隽的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,陈橙的发丝被汗水粘在脸颊,霍莞的虎头帽绒球随着动作摇晃,长辈们的眼角都漾着欣慰的笑纹。当洛熙终于含住奶嘴,盛宴迅速按下快门,记录下林匀隽如释重负的表情,以及陈橙眼底流淌的温柔——那是只有母亲才懂的、比极光更璀璨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