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百日宴

林爸戴着老花镜凑近林匀隽,手指悬在西装上的颜料渍前:"这抹群青,倒让我想起你大学时那幅《极光下的婚礼》。"他忽然转身从书房捧出个檀木盒,盒中躺着林匀隽幼时的蜡笔画——歪扭的极光下,两个 stick figure 手拉手,旁边用拼音写着"爸爸和妈妈"。

霍莞这时挣脱林蕴暖的怀抱,举着ubby熊跑到林匀隽脚边。"叔叔,熊熊也要画画!"她踮着脚去够调色盘,ubby熊的爪子蹭上林匀隽的裤管,留下一道奶黄色的印记。林匀隽弯腰将她也举起来,两个孩子的笑声在庭院里此起彼伏,惊得极光壁画上的光影都跟着颤动。

陈橙后退几步,将整个场景纳入镜头。林匀隽西装上的颜料随着他的动作晕染成流动的光带,洛熙的连体衣熊掌手套与霍莞的ubby熊相映成趣,林爸林妈在一旁擦拭眼角的泪花,林匀函正用画笔画下这幕温情。她忽然明白,这幅即兴创作的"西装极光图",早已超越了艺术本身——它是父亲的狂喜,女儿的童真,家族的传承,更是爱与时光共同绘制的永恒画卷。

当极光风铃的余韵渐渐消散,林匀隽抱着两个孩子走向庭院中央的极光壁画。洛熙的小手忽然抓住壁画上的光带,ubby熊从霍莞手中滑落,恰好掉在壁画的极光漩涡中央。陈橙按下最后一次快门,镜头里,两个孩子的剪影与极光融为一体,仿佛她们生来就是光的一部分。

这场意外的艺术创作,最终成为林家老宅最珍贵的记忆。林匀隽的西装被细心装裱挂在书房,与林匀函的极光油画、林爸的胡桃木雕遥相呼应。而洛熙掌心的钴蓝色,正如她名字里的"熙",注定要在未来的岁月里,绽放出属于自己的璀璨光芒——因为她知道,在这个充满极光与爱的家庭里,每一次涂抹,都是生命最动人的诗行。

午后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般流淌在林家老宅的庭院里,枫叶在秋风中打着旋儿,将焦糖色的光斑洒在北极熊毛毯上。林匀函抱着新研发的极光投影仪大步流星地穿过走廊,白大褂下摆扫过玄关的青花瓷瓶,盛宴紧随其后,相机在胸前颠簸,镜头盖叮当作响。"这可是用斯瓦尔巴群岛的极光光谱数据校准的,"林匀函扭头对迎上来的林爸林妈眨眨眼,调试仪器的手指在阳光下泛着淡金,"等会儿让洛熙看看真正的极光魔法。"

当翡翠色的光幕从投影仪倾泻而出,整个庭院仿佛被注入了液态的星空。洛熙坐在婴儿车里,ubby熊连体衣的熊掌手套在空中挥舞,圆溜溜的眼睛映着流转的极光。她忽然挣扎着站起来,ubby熊玩偶从襁褓中滑落,在毛毯上滚出一道蜿蜒的轨迹。霍莞像只敏捷的小企鹅般冲过来,ubby熊还没落地就被她胖乎乎的小手捞起,小家伙用袖口蹭了蹭玩偶的鼻子,郑重其事地塞进洛熙怀里。

"妹妹别怕,"霍莞踮着脚拍拍洛熙的后背,ubby熊的耳朵扫过婴儿车的流苏,"这是爷爷给我们变的极光魔术!"她的童音软软糯糯,却学着大人的口吻,逗得围观的林蕴暖直笑。林匀函趁机蹲下来,用画笔在极光光幕上勾勒出北极熊的轮廓,洛熙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,小手啪地按在光影上,仿佛抓住了一片流动的翡翠。

盛宴的相机快门声像欢快的鸟鸣,记录下这幕温馨的画面。她忽然想起在冰岛时,林匀函曾在极光下承诺要为孩子们创造永恒的光,如今这个愿望正以最温暖的方式实现。"将来我们的孩子也会这样,"她轻声对丈夫说,后者正用光谱仪分析极光投影的波长,闻言转头,镜片后的眼睛亮如星子,"不,他们会创造更璀璨的光。"

林爸林妈坐在摇椅上,林妈手中的毛线针在极光映照下闪烁着银辉。"看着孩子们,忽然觉得时光真是神奇,"她望着霍莞认真哄妹妹的模样,"当年蕴暖出生时,我也像现在这样,想着要把全世界的美好都捧给她。"林爸握住她的手,指节上的茧蹭过她的掌心:"现在我们做到了,而且比想象中更美好。"

极光光幕忽然变幻出螺旋状的光带,洛熙咯咯笑着去抓,ubby熊玩偶从她手中滑落,却被霍莞稳稳接住。两个孩子的笑声在庭院里回荡,惊飞了屋檐下的白鸽。林匀隽倚着雕花立柱,陈橙的头靠在他肩头,两人的影子在极光下交缠。"你说,洛熙将来会记得这一幕吗?"陈橙轻声问。林匀隽低头吻她的发顶,指环在极光中折射出七彩:"会的。因为这不仅是极光,更是我们用爱编织的永恒童话。"

当夕阳为极光光幕镀上金边,霍莞忽然拉着洛熙的手走向投影仪。"妹妹快看,"她指着光影中跃动的北极熊,ubby熊玩偶在她另一只手摇晃,"这是爷爷给我们的礼物,比北极的真极光还要漂亮!"洛熙呀呀回应,小手再次伸向光幕,这次霍莞没有捡玩偶,而是握住她的手,在极光中画出一道弧线——两个孩子的剪影,在翡翠色的光幕上,写下了属于她们的第一笔成长印记。

小主,

暮色像滴在宣纸上的墨汁般在天际晕染,林家老宅的灯笼次第亮起,暖黄的光晕与庭院里的极光投影交织成流动的星河。林爸林妈端着极光造型的蛋糕从厨房走出,林妈的碎花围裙上还沾着面粉,林爸的老花镜被热气熏得雾蒙蒙的,却遮不住眼底的笑意。奶油蛋糕上的极光漩涡由蓝至紫渐变,可食用金箔如碎钻点缀其间,仿佛将整片银河揉进了甜点里,在灯笼下折射出梦幻的虹彩。

林匀隽握着银质蛋糕刀,西装袖口的极光刺绣与蛋糕上的纹路遥相呼应。他正要切开蛋糕,洛熙忽然从陈橙怀中探出身子,ubby熊连体衣的熊掌手套啪地抓住他的手腕。小家伙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父亲手背上的淡褐色痣,忽然张开粉嘟嘟的小嘴,在他手背上留下个湿漉漉的吻,奶渍在他的袖口晕开一小片云纹。

"这是洛熙的第一幅'画作'!"陈橙举起相机,镜头里林匀隽的表情从惊讶转为狂喜,他反手握住女儿的小手,在她掌心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。洛熙被逗得咯咯直笑,ubby熊玩偶从襁褓中滑落,却被霍莞眼疾手快地接住——小家伙正跪在婴儿床边,ubby熊的耳朵被她咬在嘴里,涎水顺着绒毛滴落,在北极熊毛毯上洇出深色的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