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有关的事,她都有兴趣听听。
这一下午,南栀都在千金楼,墨娘嗓子都说干了,“公主,天色不早了,要不,咱下次再接着说?”
南栀看了眼天色,“竟这么晚了。”
“是啊,都酉时了。”墨娘清了清嗓子,她从未时说到现在。
公主还孜孜不倦的听着。
新婚夫妻分离两地,思念成疾,她懂。
南栀起身,留下一锭银子,“辛苦你了。”
墨娘一笑,“主母大气。”
南栀愣了愣,没反驳。
她起身离开,却不经意间,瞧见一抹眼熟的身影,进了斜对面的茶楼。
墨娘注意到她的视线,顺势瞧了眼,“那不是大漠使臣吗,公主,可要我叫人去打听打听?”
南栀默许。
“来。”墨娘心领神会,招手叫来一个伙计,悄声吩咐了几句。
伙计便去打听了。
不多时,就有了消息,“公主,与大漠使臣相见的,似乎是岑家那个养子。”
“岑照?”南栀挑眉。
墨娘点头,“岑家生意做得广泛,莫非与大漠也有生意往来?”
南栀觉得,不单如此简单。
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。
“我怀疑呼延烈来上京另有目的,千金楼能查吗?”南栀问了声。
墨娘笑着,“主母有命,没什么不能查的,且请主母等个两日,我必将消息送到主母手上。”
南栀走了。
千金楼有暗网。
宫应寒能将暗网安插在上京,且不被发现,不怪前世斗不过他。
茶楼中。
呼延烈按照约定时间,到了约定雅间,推开门,房中无人,他扭头问阿泰,“我来晚了?”
阿泰摇头。
“那是我来早了?”
阿泰还是摇头。